魏楚已经吓得要神经错乱了,可怜巴巴地晃晃头。
李业消了些的怒气又升了上来,自己说的话,根本没放在心上,他是太宠她了,以至于做出这等出逃,谎称男人痨病死了,还要招赘夫婿,李业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。
一把提起她,甩在榻上,随即甩掉外衣,欺身上来。
撕掉斯文的外表,魏楚承受李业的暴怒。带着戾气,李业不再怜惜。
压在心底的不痛快渐渐消散了,魏楚又回到他的身边,完好无损。
盯着潮红的小脸,鬓角的秀发被汗水浸湿,沉怒渐渐消退了。
为什么跑?难道我对你不好吗?
“你杀了我吧”
魏楚撇撇嘴,梦呓一般地弱弱地说。
“这么想死?”
刚消了的怒气总能让她一句话挑起来。
这小女人宁可死,也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,高傲的李业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挫败感。
恨恨地道;“想死没那么容易,”
被他囚禁折磨,最后还难逃一死,魏楚突然爆发,嚎啕大哭。
李业怔住了,她犯了这么大的错,他也没把她怎么样,像是受了多大委屈,哭得悲悲切切,肝肠痛断。
这小女人也就哭这点本事,没有一点刚烈性子。
被她哭得气不起来,清冷的眸中透出一丝温柔,眼底藏着狡黠,“既然你不想做本王的女人,送你去犒劳将士们。”
◎奸夫◎
魏楚的手臂猛然从眼睛上移开,惊愕地望着他,大眼睛里惊恐害怕,像受了惊的小动物。
突然朝前一扑,紧紧地抱住李业的腰身,“王爷,我错了,我愿意侍候您,您别送我去当军妓。”
呜呜呜
“那要看你听不听话了。”
魏楚立刻不哭了,“听话,我听话。”
变得真快。
他堂堂梁王,竟然用威逼胁迫,得到一个女人的心,自己都觉得不齿。
过度惊吓,被李业磋磨,实在太疲惫了,魏楚沉沉睡去了。
这一觉睡得很长,梦境里,在京城时,同李业在一起的时候,缠绵欢好,
如意端来一碗药进来,强迫她喝下去,五脏六腑撕心裂肺的疼。
床头的宫灯光线暗淡,李业看着魏楚的小脸,睡梦中惊悸,额头全是汗。
拿过床头的帕子,替她拭汗,心想,出这么多汗,做了什么噩梦,到底梦见了什么?
魏楚醒来时,天已经蒙蒙亮了,呆滞了片刻,忽地坐起身,透过幔帐,看见几个侍女,站在珠帘外,身旁的李业不在。
低头看,被子里的身体光溜溜的,抓住被角说;“你们下去。”
侍女们出去了,魏楚急忙找中衣,被李业扯破了,不能穿了,正犯愁时,看见床头放着一套梨花白的中衣。
魏楚急忙穿上。
穿好衣裳,自己走出营帐,清晨雾气未散,门外昨日那个年轻的将领,恭敬地说:“王爷命属下送夫人回去。”
魏楚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,听错了,年轻的将领又说:“夫人的伙计,昨天先回去了,我说夫人突然晕倒 ,留在军中军医医治。”
这年轻的将领办事很周到,魏楚正犯愁回去怎样解释。
镇上民风开化,可是一个寡妇留宿军营一晚,招来闲言碎语,魏楚难以在镇上立足。
说;“谢谢”
“属下名叫邓朴”
“邓将军,王爷真放我回去吗?”
“王爷是这么吩咐的。”
远处马车在等着她,魏楚半信半疑地上了马车,马车出了军营,想起昨天李业吓唬她的话,魏楚偷偷掀开车帘朝外看,送自己去什么地方。
马车朝着榆关镇方向行驶,不久进了榆关镇,魏楚才把心放到肚子里。
一进院子,秋雁迎头扑上来,“娘子,听林生说你病了。”
魏楚看不见自己的脸色,疲累不堪,倒让大家相信了她生病了。
“娘子,我去请郎中?”
丁乙殷勤地说。
魏楚急忙阻止;“不用了,军医已经给我看过了,说休息两日就好了。”
秋雁扶着她进屋里,魏楚解开斗篷,说;“备水,我要沐浴。”
秋雁烧了一大锅热水,提着到耳房里,耳房地上放着一个大木桶,又在院子里的小水井提了一桶冷水。
魏楚脱衣服时赫然看见自己胸前青红的痕迹,忙掩上衣襟,对秋雁说;“你去忙,我自己洗。”
每次沐浴魏楚都要秋雁帮着洗头发,头发太长太浓密,自己不方便洗,这回秋雁心想,娘子病恹恹的,柔柔弱弱,有点不放心。
把秋雁支出去了,脱了衣服,雪白的肌肤过于娇嫩,留下清晰的斑斑印记,李业盛怒之下,没轻没重的,看上去不觉脸红。
李业是已经放过自己了吗?就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了,李业说过最恨背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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