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家里能拿走的洗劫一空。
劫匪有两三百人,趁着半夜人们睡熟之际,突然出现在这个小镇,女人被从床上拖出来。
魏楚和秋雁吓得缩在人群里,劫匪们手持火把照着人群,把几个姑娘从人群中拉出去。
火把照在魏楚的脸上,尽管魏楚拼命低下头,火把映着匪徒狞笑的脸,“还有这么标致的小尼姑。”
魏楚洗干净的脸,难掩姿色。
一个面相凶悍的匪徒首领驱马到跟前,探手抓住魏楚,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横在马背上。
秋雁哭喊着;“不要,不要抓她。”
忘了恐惧,拼命扯着魏楚,被匪徒一脚踢倒。
这时远处马蹄声传来,一个放哨的匪徒高喊;“快撤退,官府的人来了。”
“撤”
匪徒动作十分迅速,立刻撤出镇子,带着掠走的财物、女人。
魏楚的头朝下,趴在马背上,马匹奔跑速度快,颠簸得几乎要吐了。
她手里紧紧地抓住包袱。
马匹飞驰,地面在眼前飞速掠过,马蹄声还夹杂着的女人的哭喊声。
突然黑暗的前方出现火光,渐渐近了,看清楚是一支队伍,有二三百人,和匪徒人数差不多,人人手里拿着兵器。
为首的匪徒低声咒骂,喊道;“是那个道上的?”
匪徒通往前方的路被堵住,双方距离几十米。
对方喊话;“放下人,绕你们不死。”
火把照亮了正中一人,一位白衣公子,衣袂飘飘,五官俊秀,匪首抱拳,“甘公子,失敬,我们与甘公子远日无缘近日无仇,奉劝你还是少管闲事。”
“你们骚扰劫掠黎民百姓,就与我相干,今日放下人,我放你们离开。”
白衣公子声音清越,夜色中响亮。
“既然拦我们的道,别怪我们得罪了。”
匪徒都是亡命徒,玩命似地往前冲。
双方打在一处,喊杀声一片,匪徒转瞬便被对面的人砍下马数十个。
听后面有匪徒喊:“官府追上来了。”
匪徒乃乌合之众,便要冲出一条路,朝西跑,魏楚已经在混乱之时伸手,吃力地想从包袱里拿出刀子,几次都没有成功,差一点被晃下马背。
劫持魏楚的匪徒乃匪首之一,挥舞着大刀,与对面的甘姓公子打在一处,这匪首身强力壮,有些真功夫,对面的白衣公子手里的宝剑闪着寒光,几个回合,匪首不敌,险险地躲过刺过来的剑尖,锋利的宝剑擦着他的脖子过去,划破皮肉,冒出一股鲜血,劫匪乃亡命徒 ,根本不在乎。
马匹原地打转,魏楚趴在马背上,头朝下,头晕目眩,快要吐了。
匪首落了下风,一把提起魏楚,挡在他身前,魏楚趁机伸手摸出短刀,毫不犹豫地刺向匪首抓着她的手臂,匪首短促低吼,手里的大刀掉落地上。
眨眼功夫,白衣公子的剑即到了,匪首的头像切瓜一样被消掉,滚落马下,溅了魏楚一头一脸的血,魏楚差点被马甩下去,紧紧地抓住缰绳。
跌落马下的匪首。没了头的身体抽搐着,魏楚看一眼干呕起来,众多马匹踩踏尸首,烂泥一样。
白衣公子扫了一眼马上的女子,穿着尼姑袍,尼姑帽不知何时掉了,一头乌发披散,显然是假扮尼姑。
马通灵性,围着匪首的尸首,在原地打转,匪首的头滚在一旁,瞪着大眼珠子,好像看向她,魏楚激灵打了个寒颤,浑身汗毛孔收紧,闭上眼睛,她是平生第一次动刀子,平常连蚂蚁都不敢踩死。
刚才极凶险,如果她同匪首一起掉落马下,被乱马踩死,或白衣公子手慢,匪首反手制住他,她也脱不了身。
惊魂未定之时,突然,坐下马一声长啸,双蹄高高扬起,魏楚被狠狠地甩了出去。
◎小寡妇◎
魏楚的身体凌空抛落,稳稳地落入一个人的怀抱,白衣公子抱着她落地,都是眨眼之间的发生的。
把她放下,白衣公子打量假扮尼姑的魏楚,火把光的映照下,姿容绝美,小脸煞白,受了惊吓不小,失魂落魄,方才煞是惊险,她手里竟然还死死地抓住一个包袱。
这时,后面的喊声越来越近,官府衙门的人赶到了。
把劫匪围住,跑了几个劫匪,其余的匪徒全部落网。
魏楚心惊肉跳,腿软,拜了下去,“谢公子搭救,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永生不忘。”
“不必,举手之劳。”
官府衙役把被掠的姑娘送回镇上,当秋雁看见马上的魏楚,喜极而泣,“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夫…师兄了。”
她倒是转得快,魏楚在胆战心惊中,噗嗤笑了,还叫师傅。
天已经亮了,两人索性在客栈里换上女装,客栈老掌柜的打量魏楚,“我原说出家可惜了,你们是假扮成尼姑,我看姑娘年纪不大,没有人家吧?”
魏楚道;“我男人病死了。”
“你一个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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