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表示诚意,谢留行还带来了礼物,“这是我们百草堂收集的一些好药材,白医生看看能不能用得上。”
若是换作其他病人,白苏就直接应了,但此刻考虑到她们的调查陷入僵局,再加上谢留行是中医协会的成员,所以面上露出一抹迟疑之色。
谢留行说道:“白医生,我还愿意付出高额诊费。”
“不是钱不钱的问题。”白苏和檀越交流了一个视线,“我们被你们协会成员害得很惨,而且你们李会长也有打探我治疗癌症方案的意思。”
“白医生,他们是他们,我是我。”谢留行忙撇清关系:“实不相瞒,我们关系一般,只限于在医馆内点头之交,而且我本身也不擅长针灸,知道你的针灸方案也没有用。”
白苏看他撇清得特别快,断定之前查到谢留行和春和堂、杏林堂他们关系一般的消息没错了,“抱歉,我实在被坑怕了。”
“白医生,我只是想为我外孙女治病,保证没有其他想法。”谢留行顿了顿,“我真的很有诚意。”
檀越看他就是个老滑头,因此没有再拐弯抹角:“谢老,那不如让我们看看你的诚意。”
谢留行眉心跳了下,他确实猜到上门求医不会顺利,也为此带来了一些诚意,但没到万不得已的地步,他实际上也并不想牵扯进入这些事情。
白苏一直注意着谢留行的神色,看他没吱声后缓缓说道:“谢老,你应该知晓我们家的一些事吧。”
谢留行颔首:“曾经听父亲说过,白氏医馆极为擅长针灸治疗关节、经脉方面的病症,只可惜……”
“只可惜被一些为名为利的人害了。”白苏接着他的话说完了,看到谢留行微僵的神情后继续说道:“听说你们很多医馆也被打压过,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。”
百草堂东家没有白家祖辈刚直,所以如今在中医协会里也有一席地位。
谢留行轻轻叹了口气,极为难的做了一个决定:“白医生,是不是我告诉你我知道的,你便愿意尽心尽力为我外孙女治疗,将她双腿治好?”
白苏颔首:“自然。”
谢留行思忖片刻后开口说道:“我知道你们在找东西。”
白苏和檀越相视一眼,然后都警惕看向他。
谢留行忙解释道:“我没有刻意盯梢你们,只是我同李氏针的老板是熟人,我那日恰好去找他喝茶,恰好撞见了小檀先生身边的助理进去。”
“你们是要找金针?”谢留行又问一句。
白苏颔首,“当初还回来的金针是假的。”
谢留行在看到宁远时就猜到了一些,没想到还真是假的。
难怪李会长一直拖着没有邀请,难怪春和堂最近都没往医院里凑。
他之前以为是李会长把自己摘出去了才心虚,没想到竟然还留了一手。
谢留行很快理清头绪,“你们如今直接问我,想必是已经有怀疑之人。”
因此他也没再隐瞒,将自己所知道的说了出来,“白氏医馆出事时我还年幼,一切都是听我父亲说的,并无实际证据。”
“他说春和堂、杏林堂、回春堂以及另外还有一家医馆合谋了你们家秘方,之后他们几家就慢慢在针灸、风湿关节炎这方面打出名声,不过另一家医馆在战乱年代已经全家被害。”
“我以前并不当真,不过沈家被曝光后,春和堂动作挺多的,沈家当局者迷,我们旁观者却是能清楚看到春和堂的所作所为,也确认他们是真怕你找回来。”
谢留行顿了顿:“至于你说的金针,春和堂的确有祖传的金针,也有专门的金针疗法,至于是不是白氏医馆的我便不清楚,。”
白苏拧着眉,“这就是你说的诚意?”
这些都是她们能查到的。
“自然不是。”谢留行拿出一本书递给白苏,“这是苏家制作金针的一些经验、方案等。”
白苏接过看了看,很快翻到了一百年多前x年x月x日白氏医馆定制金针的记录,上面详细画了图案以及某些标记等,“你哪来的?”
谢留行解释:“我父辈和苏家有姻亲关系,苏家车祸去世时我们去参加了葬礼,参加完后苏家女儿丈夫一家就要处理一家子的遗物,我们发现有一箱子旧物,所以拿了回来。”
苏家针在一百多年前还挺有名气的,但在八十年前两位传承人接连暴毙后,之后的传承人就再做不出五行契合的金针,之后慢慢就没人做了,谢留行带回家也是想看看有没有制作之法,不过没找到,反而只看到了一些定制记录。
恰好前几天看到宁远去问针,他才想到这个。
白苏拿着书再看了看,这证据完全解了目前的僵局,只要拿到李会长手中的金针验证就行了。
檀越看向谢留行:“谢老可见过春和堂祖传的金针?”
谢留行艺摇头:“这是李家祖传的东西,我自然看不见。”
“当初我父亲生病,想请他用针救人,他也找借口没同意。”谢留行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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