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时间过去挺长一段时间了,有些兴许都丢失了。
“确实挺多, 所以可能还得再等两天时间。”檀越轻声安抚白苏,“你没有见过金针,无法辨别真假,警方也没办法立案,我们只能用这个笨办法找一找。”
白苏知道这一点,没有催促,只是叹息:“若是做金针的苏家还在就好了,定制的都有记录的。”
“若是十几年前还有机会,但苏家女儿十五年前一家子全部出车祸去世了,家里的东西全被丈夫一家处理干净,什么都找不到。”檀越他们早就寻过的,白苏也是知道的。
“等等监控结果再说吧,另外我再去刺激刺激李会长。”白苏先打电话和何信说了一声还得晚两天回去。
“小师姐,你安心处理自己的事情,医馆有我们在呢。”何信赶紧的将这两日医馆的事情一一告诉白苏,“曲大夫的三个老朋友一起过来帮着坐诊了,他们医术很好,病人们都觉得挺好。”
“那些癌症重症病人都按你说的开药、针灸了,早上曲大夫把脉说他们精神还可以,就是有几个第一次来的癌症病人得知你不在,着急哭了,听说你现在在b城,现在又匆匆回去寻你了。”
白苏点了点头:“要是方便可以过来,我大部分时间在酒店。”
何信:“那我和大家说。”
“好。”白苏挂了电话,一转头就对上师兄不赞同的视线,忙解释了一句:“我左右没事,可以给大家看看。”
檀越有些心疼她,“你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。”
上次来b城已经是一个月前,回去后白苏一直都没休息过。
白苏窝在松软的沙发里,整个人也是很放松的状态,头微微偏向檀越,“我这两天也算休息了。”
檀越将靠枕放在她手边,让她有所倚靠,“病人看不完的。”
“可不管又不忍心。”白苏将大半的身体依靠在靠枕上,可能做大夫的便都这样吧,一切都只为一个心安。
“要记住,你先是白苏,才是大夫。”檀越不想白苏太累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白苏又偏了偏头,抵靠在师兄的肩膀处闭目养神,呼吸之间全是师兄身上淡淡的药香味儿,让人很安心。
檀越微微低头,轻轻地亲了下白苏乌黑的发丝,细嗅之下是淡淡的青草香味。
午后的阳光斜斜照进来,落在两人身上,晒得暖洋洋的,偎依靠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。
休息好后两人一起坐在长长的实木原色桌旁,各自忙自己的事情,白苏给医馆订货、复诊病人开药方,檀越要处理工作,工作间隙两人会互相看一眼,笑一笑后又继续忙起来。
傍晚用过晚饭,忙了一天工作的两人出去在附近公园转了转,公园里有很多老太太在弹琴、拉二胡,还有些人在舞剑或是跳舞,热闹喧嚣,国泰民安。
“真羡慕他们。”白苏和檀越就走在路边上的椅子上,看着大家悠闲的退休生活,整个人也跟着放松起来,“这些老太太们身体真好。”
檀越颔首:“经脉通畅,阳气十足,一看就没有病。”
“确实没病。”白苏说话时眼底不由浮出笑来,“大夫的通病,总是想望闻一下。”
檀越想说没有,但余光看向另一侧的老太太时,发现她脸色苍白,嘴唇有些紫,立即告诉白苏:“这个老太太心疾犯了。”
“瞧着像是。”白苏看老太太有些气息不匀,立即上前问一问,“老太太,你没事吧?”
老太太说没事,“我有心脏病,刚才着急跑了一下,有些喘不上气,歇一歇就好。”
“我是中医,我帮你按一下穴位吧。”白苏征询老太太的意思。
老太太确实觉得难受,于是答应下来:“麻烦你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白苏立即帮老太太按了内关、 曲泽、天泉等几个穴位,按穴位时用了点内力,老太太的脸色和嘴唇颜色瞬间好多了。
“谢谢你啊。”老太太连忙道谢。
“不客气的,你注意别跑。”白苏重新坐回椅子上,刚坐下就看到长椅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坐轮椅的小姑娘。
小姑娘正好奇打量着她,大概五岁大的样子,头上扎着丸子头,她同小女孩笑了笑:“小朋友,你好啊。”
小女孩眨着水汪汪的眼睛,脆生生的询问白苏:“姐姐,你也是中医吗?”
白苏点点头,“对啊。”
小女孩小声告诉白苏:“我外公也是。”
她看到后才过来的。
“是吗,好巧啊。”白苏低头看了看小孩的膝盖,膝盖下方的双腿似无力的垂着。
小女孩很敏锐的察觉到白苏的视线,并不自卑的说道:“我从楼上摔下去了,现在走不动路了,我外公说会想办法治好我的。”
“怎么摔到的?”白苏帮小女孩把了把脉,督脉瘀阻导致下身瘫痪,和师兄的情况有一点类似。
檀越也多看了小孩两眼,有些可怜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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