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大世家私下也商议好,等你加入中医协会,我们会想办法扶持你重新将白氏医馆发扬光大。”
扶持?
倒是不必了。
白苏还是拒绝。
李文元见她坚持不愿,没再强求,挂电话前提了一句:“你再慎重考虑一下吧,如果改变主意随时联系我。”
挂了电话,白苏转头看向檀越,“说是邀请我去,其实也是打了了解癌症治疗方案的缘故。”
“我不介意教给愿意治病救人的大夫,但不想交到可能拿了我金针的人手里。”
“不用理会。”檀越将宁远刚收到的消息告诉白苏,“a城b城有人找中医协会了解纯中医治疗癌症的真实性,他们不清楚,又不想将送上门的靠山推出去,所以才主动来邀请你加入的。”
“我就说为什么是负责人亲自联系我。”白苏眼底浮出一抹嘲意,“还打着扶持、传承的旗号,真是可笑。”
“他们还好意思说扶持?”程冬冬嫌弃地yue了一声,“明明是看师父你靠医术大火,想来蹭好处,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。”
陆问也出声附和:“就是,现在有网的人生病了都想找师父吧,还需要他们扶持?咱们白氏医馆成为全国第一中医馆是迟早的事情。”
姜芝芝:“这种协会里面利益错综复杂,加入进去还容易被拿捏住,师父别理会,如果真有难缠的人,我外公他们还坐那儿呢。”
白苏也是这么考虑的,还有个重要原因是她怀疑金针就在那两三家手中,她不想和可能拿了白家金针的人多废唇舌。
“不过我觉得他是危言耸听,现在谁敢得罪师父你啊?除非没脑子了。”姜芝芝将自己的朋友圈递给白苏看,“师父你看,我朋友们都说要来找你看诊,他们都是圈子里的二代三代,他们各个都让我一定伺候好你,回头要是身病过来才有脸加个号。”
白苏看了眼她的朋友圈,笑了笑,一群小孩挺可爱的。
“癌症是不治之症,他们或是其他人为了利益应当还会找来。”檀越轻声对白苏说道:“小心一些。”
白苏颔首,心底有数。
“继续看诊吧。”白苏说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,润了润喉咙继续帮人看诊,上午看完短暂休息一会儿,然后又继续下午的看诊。
下午的病人里也有几个癌症患者,也是看网上热搜过来的。
几个癌症患者看到白苏的刹那,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,“白医生,我们是慕名而来找您治病的,求您救救我们吧。”
白苏看向几人,几人面色蜡黄,颧骨凹陷,整个人看起来瘦骨嶙峋,摇摇欲坠的,要不是旁边有人搀扶着,恐怕随时会摔倒。
白苏问几人:“你们是约一起来的吗?”
“不是,我们一直在外面等着,闲聊时才凑一起的。”
白苏点点头,“一个一个的来吧。”
“白医生,我先来吧。”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被搀扶着走近坐下,“我得了肺癌。”
年轻男人叫钟超,今年三十五岁,从十几岁开始就抽烟,工作后压力大,抽烟更频繁,一天至少一包烟,年初公司体检发现了问题。
当时还是中期,他当时就做了手术,然后接受了化疗,但越治身体越虚弱,癌细胞也扔在扩散。
医生虽然没说,但他清楚能感受到自己命不久矣,所以不打算治疗了,但看到网上的热搜后,又燃起了希望。
他查了地址,发现离得不远,所以今天就赶过来看病了。钟超取下帽子,露出光秃秃的脑袋,“白医生,我想活下去。”
白苏帮他摸了摸脉,脉象弦涩,正气内虚,邪毒上扰聚集肺里,同时肝脏也十分虚弱,“是转移到肝上了吗?”
“有一点。”钟超出院前,医生说有转移。
白苏嗯了一声,“你说说自己都有什么症状。”
钟超有气无力的说了起来,“胃口不好,吃不下东西,恶心想吐,咳嗽,痰里有血,有时候也会咳不上来,声音嘶哑,胸闷气短,浑身疼,有时候呼吸不上来,需要吸氧,身体经常发热,脚很冷,有时候后背也凉,老想喝冷水,头也疼,有时候觉得身体很麻木,像是瘫痪了似的……”
白苏点了点头,说明癌细胞也已经开始攻击头和身体四肢了,她捏了捏眉心,“你现在额头是热的,手脚是凉的,说明阳气在往外跑,里面寒湿邪重得很。”
钟超捂着嘴咳嗽着了好几下,嘴里隐约有血腥味传来,他努力的咽了回去:“白医生,那我还有救吗?”
“情况比较严重,但竭尽全力试一试吧,你最好用银针,别用普通钢针了。”白苏看钟超属于痰热黏滞、气机不利的类型,先将气机运转起来才行。
钟超家里条件还行,不然也负担不起他手术和化疗,“好,我们听白医生你的。”
“想现在就帮你针灸。”白苏取了银针出来,消毒后帮钟超针灸了心常穴、灵谷、大白穴,另外再配以中府、云门、孔最、公孙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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