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温,入足厥阴肝经,善敛气、引血下行而止血。”2
何辉妻子问道:“那光喝马尿行吗?”
“回头他再这样,我去找马尿喂给他喝。”
后面针灸的病人都听到他们说的话了,直接说道:“马尿还要找,直接让小孩拉便便给他吃啊。”
何辉妻子觉得有道理,“好!”
何辉忽然觉得自己更虚弱了。
白苏笑了笑,又对何信二人说道:“这个方子不止可以治疗胃出血,任何吐血问题都可以治。”
程冬冬立即问道:“肝癌吐血也可以?”
白苏点头,“反正吐血都可以用用它来止血。”
“但吐血的原因是没办法治的,还得辩证下药。”
程冬冬记下,然后拿着药方去抓药。
等何辉拿了药离开后,又有急症的病人被背着走了进来,“白医生,我儿子今早起来就腹痛、呕吐,一直在喊疼。”
白苏起身看了看,是个五岁大的小孩子,一直捂着肚子哭哭啼啼的喊疼,她上手摸了摸,发现小孩肚子胀鼓鼓的,里面像是有气。
白苏又帮他把了把脉,脉沉而紧,有些发烧,水热内结,气不得通,另外还有气滞血瘀、积食等情况,所以肠道里瘀阻上了,“他这几天是不是吃了很多不该吃的东西?最近都没有大便?”
小孩妈妈说是:“最近十天一直在走亲戚,各种零食、小吃、火锅都在吃个不停。”
她顿了顿,“好像是有七八日没有大便了。”
白苏又问了一些情况,最后差不多确认是饮食和气血瘀阻导致的肠梗阻,她立即取出针,“按稳他。”
白苏等小孩爸爸妈妈按住他后,便帮小孩扎了几针,分别是足三里、天枢、大肠俞等穴位,下针五分钟后,小孩哭闹的动作小了一些,“呜呜呜,痛~~”
小孩妈妈忙问白苏:“白医生,他怎么还喊疼啊?”
“他肚子里装太多东西了,扎针只能让他稍微缓一缓,等吃了药全部泄出去就好了。”白苏直接提笔写了一张药方,用的是专门泻热逐水、破结通便的大陷胸汤,分别是芒硝、大黄、甘遂,甘遂为君,芒硝、大黄为臣佐。
这付药熬药放药比较麻烦,所以白苏开好药,直接让何信就按大黄熬一熬,熬好后再分别依次放入芒消和甘遂,熬好后直接喂给小孩喝。
等小孩喝下后,白苏告诉小孩父母,“最多三个小时,他就会拉肚子,拉完这病基本上就好了。”
小孩妈妈忙问道:“之后还吃药吗?”
“只要不疼了就不用了。”白苏顿了顿,“回去后注意饮食,别再什么都喂给他吃。”
小还妈妈连忙道谢:“谢谢白医生。”
“没事。”白苏端起水杯喝了口水,继续给后面的病人看病。
今天曲大夫回家休假了,只剩白苏一人坐诊,有些忙不过来,好在檀越处理完自己的事情便过来帮她针灸和取针了,偶尔还会帮几个小孩正骨,手法尤为专业。
程冬冬诧异的看着檀越随手帮了几个排队等着的病人,“檀先生,没想到你竟然会正骨。”
檀越活动了下手腕,“学了一点。”
“我也学过的,但我还不太敢上手。”程冬冬怕把人家小孩给弄残了。
“多做几次就会了。”檀越说话间针灸区域的闹钟又响了,他转身过去帮着取针。
程冬冬看着他很熟练的样子,总觉得再等一段时间他都能直接坐诊了。
檀越本来随时都可以坐诊,但申请的行医证还未拿到,未免被人口诛笔伐所以才没有直接帮师妹坐诊。
虽然檀越没法帮忙坐诊,当其他事情还是能帮忙的,这也让白苏大大减轻了压力。
等一整天忙完,已经天黑。
小镇早已灯火阑珊,医馆许多病人都去小镇上游玩吃宵夜去了。
但白苏没时间去小镇里溜达,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后院休息,何信这会儿正在做昨天姜芝芝送来的鱼。
“姜芝芝今天一整天都没来。”程冬冬偷偷瞄了眼白苏,“她不会是怕累,连夜跑路了吧?”
“今天姜爷爷还过来了,怎么可能跑路。”白苏看何信的红烧鱼还有一会儿才做好,于是和檀越一起去分装晒好的药材,分装药材时顺便将里面的其他草药分出来,“这些柴胡里夹杂着一些银柴胡,也不知道他们俩怎么清洗的。”
“师父,我们混一起了吗?”程冬冬连忙凑近去看了看,发现好像还真是,“这两种药材长得太相似了,天色黑没注意到。”
“明明是粗心,要是没有分开抓错药,效果不好坏了医馆名声,你担得起责任吗?”白苏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,“再有下次直接扣工资。”
程冬冬也知道自己犯错了,耷拉着脑袋说好,同时也帮着将无意混进去的一点银柴胡给扒拉了出来。
他扒拉了几片,忽然想起昨天收的药材,蹭的一下站了起来:“师父,我得看看昨天收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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