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程冬冬说道:“可你妈年轻的时候,我师父还才开始念书吧?”
“哈哈哈,好像是啊。”文云笑着点点头,“有时候相遇总是在最合适的时候。”
白苏看文云心态还不错,于是又仔细帮她切了切脉,脉弦缓,淡白红,阴阳失调,寒热交错,浊邪弥漫三焦,阳虚太过,阴寒极甚,最终导致脾肾衰败。
目前正气不得升降,继续下去会小便闭、心衰败、眼失明等等,最终阴阳闭绝后就是死期。
文云女儿看白苏皱起眉,于是询问道:“白医生,是不是肾的情况很不好?”
“你妈病很久了,除了肾,其他地方也不太好,不过目前是肾病最为严重。”白苏仔细的询问了文云一些症状,“你现在除了昏昏沉沉、胃口不好,应当还有双足冰冷,身体也经常觉得冷,另外大便小便都不太利对吧?”
文云点头,“身体虚,怕冷得很。”
“一是身体虚,另外内里寒湿过重。”白苏顿了顿,“你平时出汗吗?”
文云摇头,“几乎不怎么出汗。”
“心主汗,说明你的肾病也影响到了心脏了,所以你平时失眠烦躁、多梦易惊。”白苏又仔细问了问,等全都问清楚后给文云开了当归四逆汤来加减。
何信记得昨天自己还背过:“小师姐,这药不是温经散寒、养血通脉的吗?”
“她这个病很多很复杂,但本质是里寒湿证,所以以当归四逆汤为基础方。”白苏轻声告诉两人,“正所谓治肝先实脾,治脾先强肾,治肾先治心。”1
程冬冬忽然想起前两天才看过的扁鹊医书:“师父,这个是不是那个木欲实,金当平之;火欲实,水当平之;土欲实,木当平之;金欲实,火当平之:水欲实,土当平之?”2
“对。”白苏说得比较简单易懂,“治肾一定要治心,所以一定要加生附子、干姜、炙甘草来强心,炮附子、白术等用来利水通阳,知道为什么要利水吧?”
程冬冬和何信点头,“知道。”
“她浮肿,小便不利,身体寒湿重。”
白苏点点头,“还有一个很重要的。”
程冬冬仔细想了下文云的病症,“她还恶心呕吐。”
“肺是金,肾是水,金生水,水要送到肾脏里去,但她肾脏出问题了,不接受这些水了,这些水就堆在肾上面,差不多顶到胃,所以吃什么都吃不下,恶心想吐,是这样吧师父?”3
白苏嗯了一声,“没错。”
她又讲了讲方子里其他药材的作用,“有点麻烦,如果只是早期肾脏不能收纳水,我们可以用真武汤,但她经过治疗,身体更差了,我们要多考虑考虑其他方面。”
程冬冬点点头,默默记了下来。
文云女儿说道:“白医生,我听你的语气,是不应该去治疗透析是吗?”
“也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说是耽搁越久情况越复杂,越难处理。”白苏知道大家都喜欢第一时间去医院治疗,后期实在没希望了才寻找中医,可每次到这个时候情况已经非常复杂了,若是一开始能找到好大夫对症下药,兴许结果会不一样。
“那我妈这种情况……”文云女儿想问有没有得治,但又怕白苏直接说出来伤到母亲的心,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“除了开方子,还要针灸吗?”
白苏颔首:“我是建议针灸的。”
程冬冬:“我师父针灸厉害,你说的张继秋他们都来针灸过的。”
“行,那我们针灸。”文云女儿看着排队等针灸的人,“需要等这么久吗?”
“不是的,他们是想用银针针灸,如果用普通毫针现在就可以。”白苏自从用银针给陈金她们针灸后,许多不缺钱的病人都改要用银针了。
文云女儿问了问价格,最终决定先用普通毫针针灸试一试。
“进来吧。”白苏领着人进入隔间,直接取针帮她针灸巨阙、关元、中极、公孙、内关、肺俞、心俞、肾俞、京门等穴位。
文云安静针灸着,等针灸结束头晕、恶心、胸闷的情况有所好转,“闺女,我觉得挺好。”
“有用就好,那我们明天继续过来。”女儿扶着母亲去坐车回家,路上打电话给家里大哥,商量着要不要凑钱给母亲用二千块的银针治疗。
文云的两个儿女都是孝顺的,觉得有希望治,那就一定要治疗!
文云离开后,又有几个张继秋病友群的人过来,也是肝肺肾方面的疾病,不过病情都没有文云严重。
在她给众人针灸治疗时,有不少价格昂贵的车缓缓开进小镇,最后停在了巷口位置。
巷口的邻居们瞧着那些豪车,眼睛都放亮,“这车得好几百万吧,又有有钱人来找白医生治病了。”
“白苏这辈子可是发达了,随便给几个有钱人看病赚的钱都能生活一辈子了,咋那么好命哦!”
“别酸,小白医生医术好,出名也很正常。”
“我没酸,我就羡慕,唉,他们下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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