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佩和羡慕,白苏绝对是父亲说过的有天赋之人。
“我觉得还好。”白苏从小学东西是挺快的。
“师父,你也太凡尔赛了。”程冬冬练了一两个月,还没摸到门道呢,“师父,你再让我感受一下金针的气感,行吗?”
“行。”白苏去取了金针出来,然后给几人试了试,金针下针后的气感比银针明显一点点,但区别不是特别大,“如果是更好的金针,运气时应该能感受到洪流一般的气感。”
曲大夫没接触过,很是震惊,“洪流一般?那岂不是能治更多疑难杂症?”
白苏嗯了一声。
“可惜咱们没有。”程冬冬一想到杏林堂,忍不住埋怨地看向曲大夫,“这是你们杏林堂还回来的,肯定是你们弄坏了,所以才不好。”
“杏林堂还回来的?”曲大夫明显一怔,“我没听说过杏林堂有金针啊。”
程冬冬撇了撇嘴角:“偷的东西肯定不会往外说了。”
曲大夫面色讪讪,“大概是吧。”
白苏听到这里,心底泛起一丝疑惑,“你之前说杏林堂不太做针灸?”
曲大夫点点头,“老东家并不精通针灸,只要以把脉开方为主,其中风湿药方最为闻名,因此招的坐馆大夫都以擅长经方和时方的为主。”
白苏想起自己拿回来的医书,里面有几本关于针灸、针法方面的医书,上面有反复翻阅的痕迹,上面还有侃侃而谈的笔记,不像是不精通的样子,“你确定他不擅长?“
曲大夫很笃定,不止不擅长,还几乎不碰。
白苏沉吟片刻又问:“你见过你老东家的字迹吗?”
曲大夫点头,见过的。
“何信,去我书房取一本白氏针法出来。”等白苏拿到医书后,翻开上面的字给曲大夫看,“是你老东家的字吗?”
曲大夫摇摇头,“不是。”
白苏又问:“那是其他人的吗?”
曲大夫又摇了摇头。
白苏霎时明白了,这医书恐怕是其他人塞进来打发她的。
要不是曲大夫辨认了字迹,她恐怕会一直蒙在鼓里。
何信看小师姐脸色微沉,一头雾水,“小师姐,怎么了?这字是谁写的啊?不是祖师爷他们吗?”
白苏摇头,沉吟片刻后笃定说道:“是拿走了我们家真正金针的人。”
她原本只是觉得奇怪,祖上金针为什么不够好,但现在听曲大夫说沈老不擅长针灸,几乎不用,而医书又有经常翻阅的痕迹,这很矛盾,但若使用的不是同一人,那就一切都解释得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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