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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哭。”警察忙给她递纸巾。
“我太开心了。”白苏抿着嘴唇,努力憋着眼泪,她真的太开心了,爷爷一直盼着找回白家的医书,现在她终于找回来了!
虽然过程很艰难,但她找回来了!
她把他们家的传承找回来了!
“谢谢,谢谢。”白苏朝警察们连连道谢,声音里是压抑着的欢喜和哭腔,喜极而泣的说道:“谢谢你们还我们家一个公道,谢谢你们!”
警察:“没事,这事也多亏你们举证,要是你们拿到证据,我们也没这么顺利。”
白苏也觉得尤为顺利,她心底觉得怪怪的,到底是谁送来的证据?“我也不知道是谁在帮我?”
“回头我们会留意。”警察将打印出来物品清单交给白苏签字,“你清点一下,看看有没有遗漏的,一共二百二十本书,另外还有一盒金针。”
家里没有关于这些医书的记载,白苏也不知道有没有遗漏,她转有看向其中一个箱子里放着的一个木盒子,盒子里装着二十四根成色很不错的金针,盒子上刷了桐油,瞧着色泽鲜艳,宛如新的一般。
真好。
有金针了。
有了金针她就可以帮檀越治好双腿了。
因为太过高兴,白苏忽略掉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,带着东西匆匆赶回了医院。
在她拿走东西时,在一处幽静无人的茶馆里,两位老者悠闲喝着茶,“这事儿就到沈远志这里为止吧。”
“金针啊。”一个老者拿起一盒金针,金针上泛着淡淡的柔光,明显是上品,“还是年份大的养得好。”
旁的人轻轻附和着:“几百年的东西,自然是好东西。”
白苏拿着金针匆匆赶回了医馆,彼时已是傍晚,天阴沉沉的,又下起了雨。
当她匆匆走到监护病房时,就看到一群白大褂匆匆往里走,而此时门外正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。
宁远正恭谨的和为首的人说话,听到她的脚步声后,几人都朝她看了过来。
为首的人西装革履,眉宇间和檀越有一丝相似,应当是檀越的父亲,他眉眼锐利,不怒自威,带着上位者的架势。
檀父目光锐利,也打量起白苏一眼,倒是个漂亮姑娘。
宁远连忙解释:“檀总,这是白医生,之前檀先生全靠白医生针灸身体才有所好转。”
檀父这些都知道,他轻轻颔首:“你好。”
“白医生,这是檀总,知道檀先生专程从外地赶回来看望他。”宁远也向白苏介绍了一下。
白苏心底莫名有点心虚,都怪她,要不是她,檀越应该不会遭受无妄之灾,她正了正色,抱歉说道:“这件事都怪我,抱歉。”
檀父来之前已经了解了前因后果,这件事是沈家狗急跳墙,怪不得白苏,现在看她态度很诚恳,更不会责怪她了,“这事与你无关。”
檀父看白苏拘谨抱歉,语气尽量和缓一些,免得吓唬到人家小姑娘:“之前听檀越提过你,他夸你医术很好,这段时间多亏你照顾。”
“是宁助理他们照顾得好,我只是帮他针灸和开了一些药。”白苏焦急看向监护病房里的檀越,很多人正围着他,她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:“檀越怎么了?”
“檀先生忽然发起高烧,现在已经高烧至四十度。”宁远和白苏解释,“医生们要立即给檀先生打退烧针。”
“打针起效也需要一会儿,让我给他扎针退烧,很快就能退烧的!”白苏转头看向檀父,“檀先生,请你让我进去。”
檀父已经听宁远说过白苏想帮檀越针灸但被医生以规则阻拦的事情,他目光肃凝的看了眼满眼担忧儿子的小姑娘,颔首应好。
医生阻拦:“檀总,里面是无菌室,为了贵公子的身体着想,不建议进入做其他治疗,以免感染。”
“他发烧了,早就感染了。”檀父直接让白苏进去,“一切由我承担。”
檀父同意后,不等医生开口,白苏就闪身走了进去,推开正准备打针的医生立即给檀越把了把脉。
准备打针医生疑惑看向白苏, “你进来干什么?出去!”
白苏没有理会他,继续把脉,浮而洪数,浮大中空,按之如葱管,是失血后的伤阴、伤津液的脉象,同时还血脉瘀阻至头顶、以至于高烧不退。
如果早点清理,就不会这样了。
白苏沉着脸拿出刚拿到的金针,消毒后为檀越针灸了曲池穴、合谷穴以及大椎穴,下针时金针的气感有点不太对,好像不够精纯。
不过这会儿也顾不了那么多,先帮檀越退烧要紧,金针比普通钢针好了不少,三十秒后檀越就开始退烧,如同夏天山洪一般,退得极快。
“退烧了。”医生不敢置信地看向白苏,中医都这么牛吗?
檀父听到医生的话,不由看向小心凑近儿子的白苏,眼底露出几分欣赏。
白苏取了针,又帮檀越把了把脉,脉象平和许多,但如今又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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