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冬冬拍着胸脯保证:“放心吧师父,我这么有职业道德的,肯定不会往外说。”
白苏笑了笑,喝了口水继续看诊,后面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,女人是被搀扶进来的,脸颊消瘦,双眼凹陷,下面是一片青黑,整个人瞧着非常憔悴,眉宇间也透着浓浓的郁气。
她身边跟着稍微年轻一点的女人,两人长得有些相似,瞧着是一对姐妹。
“白医生,这是我姐姐张娇。”张媚拉了拉姐姐的袖子,“姐,是你说,还是我帮你说啊?”
张娇嗫嚅着嘴唇,有些提不起气,“你说吧。”
“好。”张媚快言快语的和白苏说着姐姐的情况,“我姐姐被渣男家暴了十余次导致膀胱破裂,手术修复后却无法自主控制小便,每天需要带尿不湿生活。”
张娇一开始和渣男结婚时,渣男对她百依百顺,夫妻生活甜蜜幸福,可过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渣男情绪很不稳定,容易暴躁冲动,抗压能力极差,喜欢通过饮酒来发泄情绪。
有一次她劝说他少喝酒后,他就对她动手了,当时她还怀着孕,当时她就要回娘家,但渣男哭着道歉说再也不会了。
之后一段时间确实相安无事,可等到她生下一个女儿后,渣男又开始发疯,一次比一次下手重,第十次时直接教将她踹到在地,还用力踹了她肚子,最终导致膀胱破裂。
现在已经做过修复手术,但张娇却没办法自行控制,导致整个人浑身都是尿味儿,因此她越来越不愿意出门,整个人都陷入了抑郁之中。
张媚看到网上说一中风老太太开始大小便失禁,但现在已经完全能控制,所以专程从外地赶过来的。
离得不远的病人们听到这话,下意识地看了过来,都同情的打量着佝偻着后背的张娇,这么漂亮的女娃子,竟然遇到了这种事情,“离婚了吗?”
张媚看了眼几人,轻轻点了点头,“起诉离婚的。”
“我们那狗东西送监狱去了。”
众人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杨梅听到后也觉得做得好,转头看向张颖,却见她低着头抠着手指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张颖说话间又看了憔悴不堪的张娇一眼,心底忽然就好了,要是丈夫也嫌弃女儿,她就离婚,她自己一个人打工养孩子,那窒息的家谁爱待谁待去。
白苏帮张娇把了脉,脉沉弦细弱,数脉并合,问题诸多,同时有肝郁脾虚、肾阴虚、经脉瘀阻、生机颓靡宛如老人。
她看了眼张娇,双目暗沉,没有一丝光了,“有事要自己想开一点,一直憋在心中不好。”
张娇抿着嘴没说话,心底已经悄无声息地有了自杀的想法,要不是妹妹坚持带她来这里,她大抵不会过来。
“白医生,这病好治吗?”张媚听医生的意思可能是后遗症,运气好能恢复,运气不好就终身只能这样了。
“我尽力一试吧,应该能控制,但能恢复到什么样子还得你配合。”白苏对张娇说道:“心情好能治百病。”
张娇点点头,她知道的。
但,就是控制不住。
白苏也不再多说,直接取了针进无人的隔间里帮她针足太阳膀胱经上的穴位,主要是补肾气,调节膀胱的开合功能,另外还疏通淤堵经脉,恢复张娇的控制能力。
在白苏针灸时,张娇觉得腹部有点热,下一刻又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流水声,整个人顿时胀红了脸,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“没事的。”白苏知道他们是没办法控制的,于是轻声安抚着她,“很正常的,你多扎几次就能控制好了。”
张娇抬手捂着脸,眼泪顺着脸颊滚落,真的是不想活了。
张媚心疼的拍拍姐姐的肩膀,无声的安慰着她。
白苏给张娇针灸上,然后出去帮她开了温和补肾、调肝解郁的药,将药方递给她妹妹时,小声提醒了一句:“你姐姐应该有抑郁症,可能有轻生的想法。”
张媚脸色变了变,“之前有感觉到,但没想到这么严重了。”
“我开的药有调理肝郁,但许多你们多陪着她开解她。”白苏提醒道。
张媚本来打算请个阿姨在小镇帮忙照看姐姐,现在想想还是她留下来都陪几天,等母亲带着小侄女过来后再回去上班。
等张娇张媚姐妹拿了药离开后,其他看病的人才敢议论起来,“她也真是倒霉,那么漂亮的女娃子竟然遇到家暴男。”
“家暴只有0次和无数次,但凡打过一次这男人就不能要了。”
“还有赌博、吸毒的也不能要,遇到这种一定要离得远远的,轻则倾家荡产,重则小命不保。”
其他小女生听着都害怕:“我的妈呀,我的都不敢结婚了。”
“恐婚+1,不婚不育保平安。”
其他已婚人士:“倒也没那么吓人,仔细挑人品好一点的就成了。”
未婚的小女生们:“是吗?结婚有啥好处?”
已婚人士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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