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婉婉点头,“等下去看看。”
一旁的白苏听着两人的互动,又看到阚秋眼里是藏不住的温柔,嘴角也不由勾起一抹幅度,哎呀,年轻人呐。
她收回视线,刚一转头就恰好看到檀越坐着轮椅迎着光过来,阳光落在他白皙脸颊上,泛着淡淡的光晕。
白苏眉梢一弯,朝檀越打了声招呼:“你过来了?”
“阿姨在研究新小食,我给你送来。”檀越将腿上放着的盒子放到白苏身前的桌上,“院里的石榴结得好,放坏了可惜,阿姨就做了石榴布丁。”
白苏看着盒子里装着六小杯石榴布丁,最底下用鲜红的石榴汁打底,中间一层白色的牛奶布丁,上面再铺上一层石榴布丁,上面还放着几颗新鲜石榴点缀,红宝石一般,还散发着淡淡香甜。
程冬冬凑了过来,“哇,这也太好看了吧。”
何信也是眼前一亮:“檀先生,你家阿姨怎么什么都会啊?”
“学了就会了。”檀越拿起铺满了石榴的一个布丁递给白苏,“尝尝。”
白苏接过满满的一杯布丁,拿起银色小勺舀了一勺放嘴里,入口q弹嫩滑,酸酸甜甜,味道还挺好。
她想和檀越说味道不错,抬眸间恰好对上檀越温和柔软的视线,如同窗外温热的阳光照落下来。
白苏心底跳了下,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刚才的阚秋的眼神,她忙扭头看向已经结伴离开的阚秋和王婉婉,两人说说笑笑的,脸上都带着相似的笑。
“不好吃?”檀越询问。
白苏收回视线,迟疑的又看了檀越一眼,看他神色如常后莫名的松了口气:“没有,好吃的。”
“檀先生,我们也觉得很好吃。”何信和程冬冬喜欢得很,还想再来两个,“小师姐,你还要吗?剩下的我们分了?”
白苏看了眼剩下的三个布丁,将第四个递给檀越,“你送过来的,再不吃就被他们俩分掉了。”
檀越拿起干净的银色小勺,尝了尝阿姨的手艺。
“剩下两个你们吃。”白苏将剩下的推给何信两人。
“诶。”两人又各自拿了一个,高兴地捧着去另一边吃去了。
白苏捧着石榴布丁,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,“你的膏药是不是快用完了?”
檀越颔首:“今晚用完就没了。”
“那得重新做一些,现在你后腰恢复了一些知觉,止疼化瘀的药得多加一点了。”白苏吃完布丁,起身去后院里取药材。
檀越也跟去了后院,走到院里时发现院子里晒满了药材,他的轮椅没办法穿过去,只能停在屋檐下的空地上。
余光看见旁边的草药,顺手帮忙翻了翻,翻草药时又顺手将里面误入的野草扔了出去,一切都做得较为顺畅。
端着杯子进去清洗的何信恰好看到檀越扔东西,立即上前:“檀先生,你在扔什么?”
檀越看着地上的叶子怔了怔,“抱歉,我……”
何信捡起看了看,和簸箕里的药材不一样,“啊,是野草啊,肯定是程冬冬切药材的时候没注意。”
“野草?”檀越看着自己丢出去的几片叶子,是野草?他怎么做到刚好捡出野草的?
“檀先生你运气真好,随便捡捡都捡出了野草。”何信又扔掉了几片野草,随后同檀越竖起大拇指。
“什么野草?”装了一篓子草药出来的白苏只听到何信在说什么野草。
“就是檀先生……”何信刚想说檀越捡野草的事情,外面就传来程冬冬喊白苏出去看诊的声音,“师父~病人找你。”
白苏见有人找自己,没再追问何信,将篓子里的草药递给何信,“去泡好,晚上给檀先生做膏药。”
“哦。”何信抱着药篓子进制药房去泡药,等泡上出来又看到檀越扶着额头,“檀先生你头又痛了?我去叫小师姐。”
“没事。”檀越阻止他,忍着胀痛的脑袋,“麻烦推我回去。”
“噢噢,好。”何信连忙推着檀越回了隔壁,交给护工后折回医馆里。
白苏看他一个人进来,有些诧异,“檀越呢?”
“檀先生好像有点头疼,我送他回去了。”何信走到桌子旁边坐下,有些操心起来,“小师姐,檀先生头疼连你针灸也没办法吗?”
白苏怔了怔,“他又头疼了?”
“对啊,刚才瞧见他揉着太阳穴了。”何信小声说着,“檀先生这病没法好了吗?”
“他最近后背恢复一些知觉,是疼得比较明显。”白苏也不知檀越是什么缘故,明明脑中淤血已经散了,怎么还会疼?
对上檀越,治愈率超高的白苏都有点不自信了,他是她开医馆以来遇见最难治的病人了。
“我晚点去问问。”白苏收回思绪,继续给眼前的病人看诊,来的是个中年男人,患有酒精性肝炎,是患有肾炎的张继秋介绍他过来的。
张继秋如今吃完了三付药,肾炎的情况有所好转,已经过来复诊过,他听说后也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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