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她冷嘲的笑了下,太小看她了。
檀越看她心底有谱,便也不再多言语,“有需要和我说。”
白苏没有排斥,轻轻嗯了一声,压下对那些人的厌恶,朝檀越扬眉笑了笑,“谢谢啊。”
谢谢今天他所做的一切,包括帮她拿到外面的监控证据、介绍律师等,一切都是她刚好需要的。
“能帮到你就好。”檀越双腿不良于行,没办法挡在她身前,只能从其他方面想办法帮她。
“帮到了。”白苏感激地朝檀越笑笑,“晚上针灸多帮你梳理几次当做答谢。”
檀越也笑了起来,料峭寒冬似的眉眼也如一汪春水,“这是答谢还是恩将仇报?”
“当然是答谢,其他人都只梳理一遍的。”白苏扬起眉,眉眼弯弯的,偏爱得有恃无恐。
檀越想着昨晚差点虚脱晕过去,无奈地看着她得逞笑意,“好,先谢谢了。”
白苏看他‘欣然’接受,心情好了许多,“这边事情还挺多,就不留你了。”
“好,等会儿警察找你,可以叫宁远帮你交涉。”檀越叮嘱过后,就先回隔壁了。
白苏目送他离开,再回头时看到程冬冬已经帮陆问简单处理好脸上伤口,几人正围着装医师证的盒子看着什么,“伤口处理好了?在看什么?”
程冬冬看着医师证上白苏还带着学生气的齐耳短发,眼睛瞪得老大:“师父,你好牛啊,二十岁就考到了这个证书,好多几十岁的老中医都没有这个证儿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就是这个证儿拦住了那些代代传承的老中医?”白苏将盒子扣上,抱着往后院走去。
程冬冬说道:“其实还是很好考的。”
白苏轻笑了一声:“嗯,是挺好考的,考什么降糖药可以促进抗利尿素分泌,考什么用药安全不符合西医标准。”
程冬冬:“……”
学西医的陆问:“……”
何信小声说道:“我听师爷说,他记忆力不好,考了好多次才考过。”
程冬冬叹气:“但也没办法,必须符合法律法规。”
何信知道的,没有就不能开医馆给人开药,就像他外婆村里曾经有个老中医,医术很好,但因为这个规定被抓去坐牢了。
陆问瞄了眼书房的方向,小声问何信,“我看下面还有一张医师证,那是谁的?”
何信说道:“师父的。”
程冬冬竖起耳朵,“师父的爸爸?”
何信点点头,“你们别问了,提起这些小师姐会难过的。”
两人立即捂上嘴,小心看了眼书房的位置,应该没听见吧。
书房里的白苏看着盒子里的医师资格证,父亲的证上有很多磨损,那是爷爷总捧着这证件抚摸过的痕迹。
白苏看着证件招聘上父亲年轻英俊帅气的脸庞,看看爷爷和蔼的脸,也忍不住轻轻抚了抚冰冷的照片,心底思绪万千,很多话想和最疼爱自己的两人说,可良久后最终只说了一句:“你们放心,我会好好将医馆开下去的。”
白苏小心将盒子关上,重新放回保险柜里,余光看了看旁边放着的几本医书,都是不齐全的,有头无尾。
她叹了口气,关好柜子往外走,走出去时就看到肿皮泡眼的陆问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口,“干什么?”
程冬冬眨着圆润的眼睛,关切地说道:“师父你一直待里面,我们担心你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白苏反手关好门,“只是整理了下东西。”
“哦哦哦。”程冬冬懂事地没有追问下去,“师父,你饿了吗?想吃什么?”
白苏看了下时间,已经快下午一点多了,“都这么晚了了?何信你去外面饭馆喊一些吃的,叫点好的。”
“师父,还是吃馄饨吧,我脸疼。”捂着脸的陆问这会儿嘴巴疼,也吃不下其他硬邦邦的东西。
“也行。”白苏让何信去叫吃的,她则再帮陆问调一个能上脸的消肿止疼膏,“你应该躲开的,脸上也不会这么严重。”
“是啊,你一直站在最前面,拳头几乎都打在你身上了,我们站在后面还稍微好一点。”程冬冬看着陆问青一块紫一块的脸,心底怪难受的,虽然相处不多,但同是学徒,关系自然不一样。
“我个头高,挡在前面他们都冲不过来。”陆问身高有一米八,挡在前面白苏就不会被冲撞到。
白苏看着以前还质疑她的小伙儿,如今却会奋不顾身的维护她了,她笑着给他上药:“以后别这样了,保护自己最要紧。”
“那时候也没想那么多。”自从了解中医、接触中医、在医馆帮忙后,陆问也已经潜移默化的成为了医馆一份子,自己人被欺负,他怎么可能不冲上去?
白苏说道:“我有能力保护自己,你要学会保护自己。”
陆问点点头,他抬眼问白苏:“师父,你后悔救她吗?”
听到这话,白苏涂抹药膏的手顿了下,如实说道:“有点。”
“但救人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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