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多岁的年轻男生,脸色蜡黄,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气色很差。
他一只手捂着耳朵的坐到椅子上,“我这只耳朵听不见了。”
白苏询问:“什么时候?”
“前几天。”年轻男生叫阚秋,前几天工作时忽然耳鸣,随后就有点晕眩、恶心想吐,第二天去医院检查时说是突发性耳聋。
当时就住院治疗了,可是因为去太晚了,听力还是严重损伤,目前左边耳朵基本听不见。
白苏帮阚秋摸了摸脉,脉细涩,舌质暗红有瘀点,是气滞血瘀,经脉痞塞,“之前是有感冒对吧?感冒后又一直很疲劳,一直没有休息好?”
阚秋仔细回忆了一下,“上个月吹空调后感冒了,之后半个月又一直加班画图,周一时就忽然耳鸣发堵,随即就这样了。”
“暴聋气蒙,情况严重的会耳目皆不明,你只有左侧耳朵不适,运气还算好。”白苏收回手,“情况还好,活血化瘀,行气通窍就行,愿意针灸吗?针灸会比较贵。”
阚秋工作稳定,工资还不错,二百能接受的,“只要能尽快好起来就行。”
“行,进来我帮你针灸。”白苏取出银针,帮阚秋针灸了听宫、听会、耳门、翳风等穴位。
针灸下去后,阚秋恍惚间觉得耳朵里有什么响动,正当他想仔细捕捉时医馆外面传来哭声。
白苏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,将剩下两针扎下去后就转身走了出去,走到门口便看到有一群人顺着巷子朝医馆走来,为首的几个人头戴孝布,哭得特别大声,嘴里还嚷着我妈死得好惨。
白苏蹙起眉头,其他病人也满脸困惑,“死得有多惨?”
何信、程冬冬、陆问也跟了出来,疑惑地看着朝医馆走来的众人:“你们家人死了不在家办丧事,来我们医馆做什么?”
“我来做什么?当然是找你这个罪魁祸首!”为首的男人走到医馆门前,目眦欲裂地瞪着白苏,“是你害死了我妈!”
罪魁祸首?
害死了他妈?
白苏听到男人的话, 清润的眸中浮出一抹茫然: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害死了我妈。”为首披麻戴孝的中年男人王强挥着拳头朝白苏冲过来,嘴里还嚷嚷着要找白苏算账,但被陆问眼疾手快的挡在了前面。
陆问差点被打到脸, 连忙护着白苏退了两步:“你干什么?想打人啊?”
“打的就是你们, 我妈死了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。”王强又想动手, 被赶过来的周老三以及病人给拦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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