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问点头,“明天周末啊。”
白苏怔了怔,“中秋不是过完了吗?”
陆问嘿嘿一笑:“师父,我们不调休。”
白苏以及千千万万的上班族顿时羡慕了:“真好。”
“以后毕业去医院了天天加班,所以学校提前给我们一点优待。”陆问继续扎着小铜人,时不时还和程冬冬讨教一下,几人还互相在身上扎针练习。
白苏让几人好好练习,转头去隔壁帮檀越针灸,过去时发现他眼睑下有些青,脸色也有些沉:“又没睡好?”
正处理工作的檀越看到白苏后,目光柔和下来,语气有些轻:“后背有些疼,有些睡不着。”
白苏看脉象,后腰以下的气血涌动极快,横冲直撞,犹如脱缰的野马,她取针帮檀越针灸舒经络,“在彻底恢复之前,你还得熬一段时间。”
“膏药贴着会更疼,如果实在难受就暂时不用了。”
檀越想快些好起来:“没事。”
白苏猜他也不会停下:“实在疼可以吃止疼药,或是针灸缓一缓。”
檀越笑了笑,“到时候疼了去找你。”
“好啊,或者让宁助理叫我过来就行。”白苏仔细帮檀越扎针梳理经络,多运气了几次,针灸完她脸色也有些苍白,额间也冒出细细的汗。
檀越脸色也极尽苍白,虚弱得想躺下,但身上都是银针,只能强撑着,等到取针后才软软的倒在沙发上。
宁远担心上前:“白医生,今天怎么会这么严重?”
“今天多梳理了两次。”白苏乏力的抬手擦擦汗,“他这会儿出汗很多,你多注意一些千万别着凉。”
白苏交代好,让宁远照看好檀越,然后起身回了家。
宁远为檀越披上衣裳,“檀先生,还好吗?”
檀越虚弱地应了一声,倚靠在舒适的沙发上缓一缓,“还好。”
“我将屋里温度调高一点。”宁远关好门窗,免得檀越受风,导致外邪入侵,随后又给檀越递了水:“您喝点水。”
檀越喝了水缓了缓,随后拿起手机查看家里的族谱,檀家百余年前经了一场大火,大火烧了一天一夜,许多传承记载都烧没了,又经过许多兵荒马乱,很多东西找不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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