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下午给妈妈熬药喝了之后,周红梅就觉得腹胀缓解了一点点,“这医生可真神了,我喝了才三个小时就觉得有所缓解。”
病房里的病友:“真这么神?那我的肾炎能治吗?”
周红梅:“应该可以吧,你去试试吧,反正试一次又不亏。”
市区。
抓了药的黑色暗纹衣衫老者也喝了药,曲大夫作为坐诊多年的老中医,一喝药自然就能分辨出药材的好与坏,都是纯野生的药材。
但价格却比普通药材贵不了多少,曲大夫点点头,是个好好开医馆的仁心大夫。
膏药他也用了,效果不错,手腕有些热,也不怎么疼了,“还挺好用。”
他正觉得有所缓解时就,电话响了起来,他迟疑着接了起来。
电话那头询问:“老曲,怎么样?”
曲大夫斟酌着说道:“药方是以痛经活络为主,用药和咱们医馆的秘方还是部分区别,只要是开得对症,加上用的野生药材,效果比较好。”
电话那头的沈陵泉:“具体是什么?”
曲大夫有些犹豫,但还是简单说了一下自己这服药的药方。
沈陵泉听着确实很普通,就是医方里面出来的方子,“膏药呢?可是和我们医馆的相似?”
“膏药不知道,但效果挺好的。”曲大夫觉得药膏里肯定有麝香之类的重药,但心底觉得不该说。
沈陵泉:“……”
“将剩下的送过来。”
曲大夫有点不舍,“其实大多药方都是经典医方修改自创过来的,大都大差不差,我们医馆的药方也挺好用的。”虽然比不上这个膏药,但药效还还可以。
沈陵泉没听,直接挂了电话,立即安排人再试。
曲大夫看着挂断的电话,轻轻摇了摇头,几位老爷子怎么会让根本不懂治病的学经商的人来管医馆呢?
小镇。
月光皎皎,满院月光。
白苏用过晚饭后去隔壁班檀越针灸,去时正巧看到坐在桌边看着电脑,一只手还扶着一侧头颅,似又有些不舒服。
“又头疼了?”白苏问道。
“有一点。”檀越闷声回答了一句。
白苏看檀越额头上冒着细汗:“比之前疼得更明显吗?”
檀越摇头,只是忽然猛地疼了一下,像是血管要撑破了,要爆了一般的的疼:“就忽然一下,这会儿稍微好了一些。”
“哪里不舒服一定及时说,我才能根据你的情况及时换药。”白苏帮他摸脉,脉象显示头脑的瘀阻基本已经散尽,也没有肝阳上亢等问题影响头疼,虽然督脉以及下半身瘀阻,但不至于会这么明显。
“你之前说针灸导致气血流动会导致偶尔疼一下,这是正常的吧。”檀越觉得头疼情况比之前在医院好了许多。
“是会这样,但应该慢慢减少,可你每天依旧在头疼。”白苏也有些头疼,明明在换了银针之后效果逐渐好转,淤血也逐渐散去,为什么头疼问题还在?
“虽然后背经脉淤堵,会影响一些,但不会一直疼。”白苏摸着檀越的脉象又问:“除了头疼,还有其他你没和我说过的症状吗?”
檀越看白苏有些生气,“睡不太好,总是半梦半醒。”
“忧思太多了。”白苏在脉象里能感受到,“梦见什么了?”
檀越也记不太清楚,恍惚好像有很大的水,“记不清了。”
“问这个做什么?”
白苏解释了一下:“做恐惧、害怕梦大多是肝血不足或者肾精不足,吵架、打架、杀人多是心肝火旺。”3
“还有这讲究?”宁远最近老是梦见杂七杂八的事儿,“我这又是什么?”
“心肾不交吧,操心的事儿太多了。”白苏看向檀越,他心肝血不足,大抵做的梦也是恐惧的吧。
不过白苏没再多问,重新给檀越针灸,还是用的药王谷独家针法,这次针灸又加强了一些运气。
因此檀越会觉得更疼,脸色也明显更苍白了一些,等全部穴位都针上后,他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。
檀越深吸了口气,想缓一缓,忽然腰椎处有一丝丝得麻感,他登时怔住了。
白苏注意到他的不对:“怎么了?”
“我腰椎处好像有一点麻。”檀越惊愕的看向白苏:“但只有一瞬。”
“真的?”白苏听他这么说,连忙给他把脉,脉象里没有太大的变化:“可能是今天针灸多提了点力,有点刺疼,明天再试试,若是还有感觉就证明一切都要好起来了。”
如果明天也有感觉,就明她的治疗思路没有错,需要的只是时间。
檀越忽然觉得一切疼痛艰难都值了,笑着嗯了一声:“好。”
在门口听着一切的宁远激动得捏着拳头挥了两下,太好了,终于有好消息了!
有了这个好消息,檀越觉得头也没那么疼了,“谢谢。”
“没事,应该的。”白苏也松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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