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也不乐意让开,他们都排了这么久了,凭什么要让?“你别来挤了,再挤我把你发网上去。”
“真的,我没骗你们。”何信急得不行,踮着脚朝里面大喊:“小师姐,小师姐?我进不去!”
正给人把脉的白苏听到了何信的声音,站起往外看,一下子就看到了挤不进来的何信父子俩,她无奈好笑,朝挤在门口的众人说道:“大家让让,给大家抓药的人回来了,这下可以不用等太久了。”
众人默默让开问一条通道:“你还真是在这里做事的啊?”
“我都说了啊。”何信挺直腰板儿,提着大包小包东西并领着爸爸走了进来,“小师姐,我们回来了,还给你带了山上摘的蘑菇和野菜。”
“你先进去放东西,后院制药的屋里放着一个小玻璃瓶,里面的药可以给你爸爸用,敷好了赶紧出来抓药。”白苏说着将刚开的两张方子交给何信,这下总算能轻松一点点了。
“诶。”何信连忙带着爸爸去了后院放东西,简单帮爸爸敷好药后就让他在自己房间里先歇歇,“爸你先屋里等我,我先去帮小师姐,回头等她忙空了再给你把脉。”
何信交代好爸爸后,就匆匆跑去了大堂,刚到橱柜就看到陆问正在帮人贴膏药,何信皱起眉头,他怎么在这儿?
正想询问时,病人已经开始催促何信抓药了。
“马上。”何信压下心底的疑惑,开始抓药结账,围在药柜旁的人一下子就减少了许多。
“还是得何信在才行,你看一下子就显得井井有条了。”王爷爷看拿了药的人都走了,医馆里一下子就显得不那么吵闹了。
王婆婆也赞同,还是得多一个懂药的人帮忙才行。
白苏也明显轻松许多,她只需要问诊开方针灸就行,其他交给何信去处理就好,“下一个。”
“该我了。”一个中年女人走过来坐下,“小白医生,我这两天忽然开始头晕目眩,一阵一阵的,我还以为是没睡好,可是今天起来还有点恶心想吐,所以赶紧的过来看看。”
白苏帮中年女人把脉,“有没有耳鸣?”
“有一点,但也不是持续的,就是忽然头晕目眩时就带着一点,等不晕了又好了,每次可能就几十秒,走路晃动时比较明显,躺着时又好一点。”中年女人有些担心,“我是不是脑子里长什么?”
白苏根据脉象来看,和昨天那个小伙儿的症状有点像,但女人情况明显更严重,肝、脾、肾都有些问题,不过不算严重,她又仔细帮中年女人检查了一下耳朵,“这会儿都晕吗?”
“晕。”中年女人扭头看向白苏,“还想吐,难受得很。”
何信回来抓药结账了,陆问给敷完药就有空走到白苏身边看她把脉看诊,“是不是颈椎问题啊?或者是梅尼埃病?”
“我听着耳朵里好像有响声。”白苏因为练气,五感比普通人灵敏许多,她凑近中年女人的耳边仔细听了听,“里面好像真有东西。”
“那是良性阵发性位置性眩晕?”陆问说着自己的推测。
中年女人一脸懵,怎么越听越听不明白了,“小白医生,他什么意思?”
“应该是耳石症。”白苏让中年女人跟她进入隔间坐到小床上,扶着她躺下并快速将脑袋旋转几遍,“好了。”
“这就好了?”中年女人还没回过神,又被扶着坐了起来,她扭转了两下头,发现还真的是一点头不头晕脑胀了,“真的不晕了诶。”
“复位就好了。”白苏笑了笑,“你这个情况不严重,不用吃药。”
“不用吃药也没关系吗?”中年女人跟着走到外间,“我这是什么情况导致的?”
“是脾失健运、痰湿中阻导致肝阳上亢,火性上炎,气血不畅,然后就逃脱落移位了。”
中年女人啧啧两声:“还能这样?我都没碰它。”
“咱们身体很脆弱的,尽量别使劲触碰耳朵。”白苏交代她一声后继续帮人看诊,一直看到中午,门口的人才渐渐少去。
大家都走后,何信捶打着酸疼的腰,“小师姐,我回去才两天,怎么一下子这么多人啊?”
“你还不知道吗,你小师姐火了。”文大妈都收到女儿的消息了,说是网上有不少人拍了小镇视频和医馆,现在很多人都想来找白苏看病。
何信这两天一直照顾家里人,并没有时间看这些,“是小师姐救人的那个吗?”
“不是,是其他的。”文大妈叭叭叭地一顿说。
何信听完后下巴都惊掉了,他就两天没回来,小师姐就这么有名了?“小师姐,这两天这么忙你咋没叫我回来帮忙啊。”
“你爸爸不是摔伤了吗?我想着让你多陪陪他。”白苏打量着何信爸爸,他皮肤黝黑,身材瘦削,一看就是做辛苦活儿的。
何信爸爸拘谨地朝白苏笑笑,“谢谢小白医生照顾何信。”
“应该的,而且他也帮了我不少忙。”白苏让何信爸爸坐下把脉,“敷药了吗?感觉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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