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这么说,但就是得喝两口。”马月也没法,只能想办法让周老三少难受一点点,“我走了,多谢哈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白苏将钱收进抽屉里,然后称药、泡药,晚一点才好制作止疼膏。
全部泡上后回到大堂,刚好有个人捂着后腰进来,肚子微挺,有点像个孕妇似的:“小白医生,救命啊,我的腰啊……”
白苏问他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刚才在家搬瓦片把腰给扭到了,一口气疼得差点没上来。”来人是住在外面村子的人,家里正在翻修屋顶,他想着去帮个忙,结果一时低估瓦片的重量,把自己腰给扭了。
男人痛苦地捂着后腰位置:“快帮我看看,是不是伤到骨头了。”
“你把衣服撩起来。”白苏绕到男人的身后,轻轻按了按周老三的后背肌肉,“这里疼吗?”
男人疼得直吸气:“疼。”
“那这里呢?”白苏按了按肋骨和腰椎的位置。
男人:“这里倒是不疼。”
“那还好,只是闪到腰损伤了肌肉。”还有点小关节错乱,白苏轻轻按一按就复位了,“要不买副止疼贴贴一贴?”
“还要买止疼贴?”小一百呢,男人最近翻修房顶手里也不宽裕,“我自己揉揉行吗?”
白苏颔首:“也可以,不过得疼一段时间吧。”
“这么久?”男人扶着隐隐作疼的后腰,“就没有不花钱的办法吗?”
白苏仔细回想了一下:“嗯,有一个不花钱的。”
“是什么?”男人立即追问。
“e……”白苏很为难,有些犹豫要不要说。
男人看她欲言又止,以为白苏是想卖他止疼贴钱:“小白医生,大家都是邻居,你可别为了赚钱就把好东西可别藏着掖着啊。”
白苏抿了下嘴唇,“既然你想知道那就告诉你。”
“是童子尿。”
男人呆住了,“啊这……你忽悠我吧?”
“我没必要忽悠你。”白苏说的是事实,“童子尿是入肾的阳药,对肾结石、淤血、急性扭伤都有效果的,但就是这东西不好下嘴。”
何止不好下嘴,给钱也下不去嘴啊。
男人脑袋嗡嗡的,“那我还是买一剂止疼贴吧。”
白苏和他确认:“确定不用这个?二十分钟就见效,还不要钱的。”
男人连忙摇头,倒给钱他也不要,“就要止疼贴。”
“噗。”医馆外传来笑声。
白苏转头看过去,又看到陆问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望向里面,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
“我奶奶让我来帮忙,不来就打断我的腿。”后一句是陆问自己加的。
“哦。”白苏语音拉长了一点,似信非信地看了他一眼。
陆问顶着怀疑的视线,硬着头皮问道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白苏想了下,指了下男人:“帮他贴膏药吧。”
“诶。”陆问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,立即溜达到放膏药的位置,“我帮你哈。”
“麻烦了。”男人捂着后腰走过去,“给我贴均匀一点哈。”
陆问点头,“保证给你贴好。”
等贴好后,男人扶着后腰,再次像个孕妇似的慢悠悠地走了。
等他走远后,陆问慢慢挪到白苏跟前,问出了心底的疑惑:“童子尿真的有用吗?”
白苏颔首,“没骗人。”
陆问很是错愕地看她,“你怎么知道的?有人尝过?什么味道啊?”
“老祖宗说的。”白苏看他好奇心旺盛,“你要是好奇不如自己尝尝?”
陆问觉得有点恶心:“……我其实也没那么好奇。”
白苏拿起桌上的金匮要略,边翻边说着:“好奇也没用,反正你也没有。”
陆问脸颊刷地红了,他有。
白苏淡淡地扫了他一眼,然后继续翻书看上面的内容,看了一会儿又陆陆续续地帮人看诊针灸,都是一些腰酸腿疼、头晕眼花、失眠多梦这类阴虚寒湿小毛病。
周围邻居们看病总爱聊点家长里短,聊着聊着就到了下午五点,此时没什么人再过来,白苏便开始打磨药粉,陆问也主动进去帮忙。
这是他第一次走进医馆的后院,古色古香的青砖四合院里有一棵大梨树,林荫蔽日,鸟鸣阵阵。
树下摆放着许多木架子,架子上晒着许多药材,药材散发着阵阵香气。
陆问好奇打量着里面的药材,一个也看不懂,“这些都是什么药?”
“三七、小蓟、独活、仙鹤草……”白苏将打磨药粉的机器摆上:“不是要帮忙干活?帮忙将这些药粉全部塞进打磨机里。”
“哦。”陆问恋恋不舍地走开,坐到小小的打药机旁边开始塞药材,机器嗡嗡嗡地响起来,一会儿功夫就打磨完了。
原本要一个多小时的活儿,不到半小时就全部弄好了,白苏满意的拍拍手,大学生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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