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脉,然后在之前的方子上加减用量,另外再分别给他们开了一个月的当归侧柏叶熬水洗头。
很快,几人捧着一大包药材,美滋滋地走了。
几人走了没多久,早餐店的老板娘急匆匆地走了过来,进来后白苏打了声招呼,“小白医生,在忙吗?”
“没有。”白苏看着明显憔悴许多的老板娘,“最近没睡好吗?”
“家里出了这事儿,我能睡得好吗?”老板娘想着要死要活非要嫁给周恒的女儿,头都是大的,她张嘴想说女儿的状况,但又看到旁人在场,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说了。
“小白医生,我这些天不知道是不是失眠没睡好,一直头晕眼花的,然后还特别烦躁,看谁都不太顺眼,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。”老板娘这两天对女儿、对丈夫、对儿子哪哪都看不顺眼,就像易燃的炮仗,一点就着。
“我帮你看看。”白苏那纸巾擦了擦手,然后才轻轻覆在老板娘的手腕处,脉象缓慢柔无力,肾阳虚弱,血液循环慢慢变得没有力量了。
白苏觉得这不像是生病了,反而像是已经逐渐进入更年期了,“方便问下年纪吗?”
老板娘笑着回答:“这有啥不能说的,四十六了。”
白苏点点头,“现在经期是不是快没了?”
“前两个月……”老板娘惊觉自己上次来月经已经是两个月前了,还只有一点点,她脸色变了变,“我绝经了?”
因为自己的月经也不太稳定,偶尔只来一点点,一天就结束了,所以她也没多注意,大热的天不来还好,来了反而黏糊糊的不舒服。
白苏收回手,轻轻点了点头,“根据脉象来看是了。”
“不过你可以先去医院检查一下,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。”
老板娘摇头,“算了,懒得去,我一点都不喜欢去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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