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们家山上好像有,下次回家我多挖一些过来。”
孤零零站在原地的陆问听着两人的对话,心想自己以前是不是对中医偏见太大了?
白苏和何信回到火锅店,锅里的汤料已经煮开,热气里裹挟着辛香麻辣,闻着食欲大动。
穿去药王谷后就再也没吃过正宗火锅的白苏立即拿起筷子,夹着现切的新鲜牛肉烫了起来,真香。
吃饱喝足后,月已上枝头。
盈盈月光洒落在安静的巷道里,勾勒出一排排古朴陈旧的青砖瓦房。
白苏走在宁静的街头,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,望着蜿蜒的青石路,不由想起多年前少不知事的自己,扎着两个麻花辫跟着爷爷身边,在这条路上来来回回的走着。
她偏过头看着右侧空空如也的位置,很怀念爷爷。
要是早一个月穿回来就好了。
唉。
走在前面的何信看白苏一直没跟上去,停下来朝她挥手:“小师姐,你在看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白苏收回视线,“搬累了?”
“不累,这个又不重。”何信重新抱起八月瓜,转身朝前面不远的医馆跑去,“小师姐你快点啊。”
“好。”白苏笑了笑,也快步跟了上去,闷热的风迎面吹在脸上,吹散了眉间的情绪。
回到医馆,两人将八月瓜分拣一下,没裂开的清洗干净切片放在簸箕上晾起来,熟透开裂的放着明天做菜。
现在晚上也很热,第二天早上起来,切片的八月瓜片已经脱水大半,白苏翻了翻,又曝晒了两天。
两天后,也就是进末伏这天,白苏喝上了八月瓜片泡的茶,茶色红浓,香气柔和细腻,喝起来还透着淡淡的果甜香。
白苏给何信倒了一杯,“你也喝点。”
何信凑近闻了闻,“有点香。”
又尝了一小口,带着淡淡香甜,“还挺好喝,就是有一点点甜。”
“不喜欢甜?”白苏觉着八月瓜还能再晒几天,再晒干一些甜味儿就能淡一些。
何信觉得还可以:“就是适合女孩子。”
“什么适合女孩子?”王婆婆提着菜篮子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白苏之前见过的袁媛。
“这个八月瓜茶有点甜,何信说适合女孩子喝。”白苏提起玻璃茶壶,给王婆婆和袁媛各倒了一小杯,“王婆婆,你们尝尝。”
“那我们不客气了。”王婆婆端着八月瓜茶喝了一口,味道还挺不错。
袁媛闻着也挺喜欢,“以前也吃过八月瓜,没想到还能做成茶,回头我也买一些晒来喝。”
“这个茶性凉,你少喝一点。”袁媛在喝温经汤调养身体,药白苏不建议她喝太多。
“噢噢,这样啊,那我就不做了。”袁媛也默默将喝了一小半的茶放下了。
“只一点没关系。”白苏看袁媛这次过来,眉间郁气少了一些,“我帮你看看脉?”
“诶。”之前开的药袁媛已经喝完了,今天是特意过来让白苏再看一看的。
“那袁媛你先看病,我去买菜,等会儿在家里午饭。”王婆婆交代袁媛一声就先离开了。
等王婆婆走远后,袁媛才说道:“我回去后听你的,去办了个健身房的卡,每天去活动一两个小时,也不太理会我婆婆说的一些话,心情感觉好了不少。”
“看出来了。”白苏注意到袁媛说话的语气,语气也是轻松的,不像上次那么沉闷,她手指压在袁媛的脉搏上仔细感受着她身体的变化。
两只手把完后,白苏轻轻点了点头,“脉象有力许多。”
“真的?”袁媛也觉得最近走路都没那么喘了,“才三副就见效了,不像我之前看医生吃好久都没什么效果,还是小白医生你厉害。”
“是你运动的效果。”白苏根据脉象判断,袁媛肝气郁结、瘀血阻滞的情况都好了一点,“继续运动,保持好心情,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。”
“借你吉言。”袁媛听着这话心底是开心的,“那这次还是要吃之前的药吗?”
“药方我会给你稍微改改,但还是以温经补肾为主。”白苏提笔写药方,用量比上次重。
袁媛也不太懂药理,反正她觉得吃了药是有效的,所以都听白苏的,“这次还是吃三副吗?”
“对,吃完再来。”白苏写了方子交给何信去抓药。
袁媛:“还要吃多久啊?”
白苏:“如果肾气加满是十分,那你至少要从五补到八,而且虚症难补,至少需要几个月时间。”
袁媛:“那还有其他法子吗?”
白苏建议:“可以试试扎银针。”
“我不能每天来扎针也可以吗?”袁媛听大姨说白苏针灸也特别厉害,姨父的关节炎针灸后很快就不疼了,如果可以她也想试一试。
“可以,一次是一次的效果。”白苏取出新的银针,帮袁媛针灸了一番,因为她肝气郁滞、肾气有亏,所以白苏帮她扎了肝经上的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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