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跟刚刚那个房间相互对应,该是个重要的地点,可能会隐藏线索。”许平夏陈述自己的看法。
季贵成道:“我倒不是觉得你想的不对,而是太危险了,就像刚才的房间,突然就会遭到攻击,如果我们乱闯,我担心很快会失去自保能力。”
两人看向孙方池,想看他赞成哪一方。
“我觉得有必要进去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。”
季贵成深吸一口气,忍耐道:“既然你们都要进去,那咱们速战速决。”
四人踏进那间黒黢黢的破旧房间,蜘蛛网到处缭绕,家具都已腐朽,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腐烂发霉的味道,很多东西经不起碰触,一摸就碎,拿都拿不起来。
许平夏的手电扫过一个小型相框,里面是人物肖像,她吹开上面的浮尘,仔细端详了片刻,“这就是伯爵本人?”
季贵成孙方池被她的话吸引,都走过去看,相框内画面呈椭圆状,穿着贵族服饰的男人端坐着,比一般人宽很多的脑门尤为显眼。
步西灵捏了捏孙方池的手,冲他使了个眼神,孙方池眯眼,这是……一个发际线奇高的人?
季贵成仔细看了看,道:“应该是,他的衣服很华丽,而且一般能在卧室里挂画像的人,地位不会低。”
孙方池挑眉,隐晦地提醒两人:“不要说这么绝对啊,挂了画像的一定是城堡里的人吗?”
“不然?”季贵成不太想跟孙方池交谈。
“他的脸明显不符合要求。”孙方池道,“这场游戏的背景不说发生在我们知道的哪个国家,至少也是偏向西方,可是,你看看他长的,明显的东方人脸。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”
闻言,两人也觉得有些违和,“那他若不是城堡里的人,会是什么人?”
孙方池幽幽道:“也许是玩家之一,进入游戏以后,我们当中的某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了,可偏偏我们都没有注意到,而且对他的记忆都被消除了……”
许平夏季贵成的脸色变得难看无比,被篡改记忆有点恐怖,“你的猜测太离奇了,一起进来的玩家,咱们怎么会没有印象?”
孙方池摇头,“那可不一定,你们还记得一共有多少个人进入游戏?”
“十个或十一个,没有细数。”许平夏道。
“还想得起都是谁么?”
许平夏答不上来,自进入游戏以来,众人就一直处于光线不足的状态,不可能把每个人的样子都认清记牢。
“所以说,忽略掉一个人也是有可能的。”孙方池自己捏着正确答案,却得给他们编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。
两人总算勉强接受了孙方池的说法,季贵成道:“就算存在你说的可能性,咱们也没有应对的办法。”
“上楼的时候你们注意到了么,楼梯前有一副伯爵的巨幅画像,我建议去看看,画像上的人是不是跟这幅小相一样。”
经孙方池一提醒,两人想起来,确实有见过那副巨大的画像,也还隐隐约约记得那双银灰色的眼睛。
两人心头一凛,发现孙方池的猜测很大几率是真的。
“下去看看。”季贵成当即道。
康芸芸拿着短剑在身前挥舞,慌乱又胆怯,“我们不能一直强撑着啊,还是想办法跑吧。”
袁来福用覆着护臂的胳膊挡开袭来的小手,腥臭冰凉的黏液粘在他的护臂表面,“能往哪儿跑哇?”
“要不然……分开逃吧,至少有人能逃掉。”康芸芸非常无奈地说道。
孟品用盾牌挡住攻击,颇有些顾头不顾腚的狼狈,“傻大个儿,我劝你别相信。”
袁来福从鼻腔里哼了一声,“妹子,你先跑,我掩护。”
康芸芸不舍地道:“不行啊,我不能丢下大家,大家一起跑吧!”
袁来福感动不已,“妹子,你……好,一起跑。”他挑了个看上去安全的方位,憋着口气,像一辆坦克般直冲出去。
餐车上伸出的小手像看到猎物的蛇群,一窝蜂地朝他涌过去。
康芸芸眨了眨眼,准备向相反的方向突围,忽然一只手斜插过来扼住她的脖子,赵金玉那有点尖锐的声音道:“把伯爵的信交出来。”
“赵哥?你怎么了?”康芸芸花容失色。
“少跟我装傻,拿出来,不然掐死你!”
康芸芸眼中闪过恨意,咬牙把伯爵的信递了出去,赵金玉一把抢过信,飞也似的逃走了。
他离开之后,餐车也平静下来,小手纷纷缩回到餐盖底下。
劫后余生的袁来福倒在墙角喘气,王长青和孟品也收起武器。
“赵金玉疯了么?”王长青疑惑不解。
康芸芸勉强笑笑。“我也不知道,他非要拿走伯爵的信,我只好给他了。”
孟品凉凉地道:“你真的不知道?”
康芸芸满脸无辜:“孟小弟,我怎么会知道呢?”
袁来福爬起来,恨恨地说:“他他妈的就是自私鬼,不能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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