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表舅看见修仙门派的人来住,就以满客相拒。”
宋小河讶异道:“还闹出人命了?”
“是呢。”王禄道:“也就十来天前的事,不过好在那些人在此没停留多久,很快就离开了,约莫是没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。”
宋小河就顺着这话问,“那你知道他们是来找什么的吗?”
王禄摇摇头,“我哪知道,我都不敢靠近他们,凶得很呢。”
宋小河就说:“你放心,仙盟不是欺负凡民的门派,我们自不会像那些人一样。”
王禄就嘿嘿笑起来,道:“瞧姑娘这般性子,我料想你也不是那样的人,况且你那相公给了我表舅那么多金子,当牛做马我们也得伺候你们。”
“相公……”宋小河将这两个字嚼碎在唇齿间,耳朵尖忽而有些红红的,说:“先前你就误会了,他是我同门师弟,我们并非夫妻关系。”
王禄就道:“你们瞧着很般配。”
宋小河听后就没再接话。
先前听得最多的,就是身边的人说沈溪山与关如萱郎才女貌,虽说宋小河每回听到都会觉着生气,但也从未想过般配一词会出现在她和沈溪山之间。
“你喜欢那个小郎君吗?”王禄笑呵呵地问她。
宋小河说过很多次,就算是现在,答案也不会变,“喜欢呀。”
王禄一拍手,道:“那你何不与他结为道侣?”
“喜欢就要结为道侣?”宋小河疑惑地反问,“我喜欢很多人,难不成都要结成道侣吗?”
宋小河的喜欢毫不吝啬,可以给任何东西任何人。
她可以大大方方说自己喜欢小师弟,却也能说小师弟修无情道,不会与任何人相爱。
王禄愣了愣,才明白她的意思,摇头道:“原来是姑娘不懂。”
宋小河道:“我懂。”
王禄便也没有与她争辩,只笑了笑,目光一抬,就看见了站在二楼栏杆处的沈溪山。
他颀长的身子靠在栏杆上,垂着眼眸往下看,视线全落在了宋小河的身上。
宋小河如何能不懂?
她在山上长大,对凡尘中的情情爱爱确实了解不深,但也清楚喜欢分很多种。
所以她从未在沈溪山面前说过一句喜欢,背地里倒是毫不遮掩,大剌剌地说出喜欢小师弟的时候,口吻根本不像是说人,倒像是说喜欢一个什么物件。
喜欢胡言乱语的女人。
沈溪山很不满,于是在心中刻薄地评价。
正想着,就见宋小河突然站起身,对王禄喊道:“走,你带我出去转转。”
王禄啊了一声,似有些为难,“可我不能出客栈,否则来了客人,没人招待。”
“无妨,现在不是没人吗?”宋小河说:“我觉着你这客栈生意惨淡,我们应当是今日最后的客人了,出去一会儿不妨事的。”
这话说得很不中听,尤其落在做生意的人的耳朵里,更是刺耳。
王禄刚想说话,站在上面的沈溪山便开口了。
“宋小河,你要去哪?”
宋小河这才惊觉他出来了,回头的时候脸上就带了笑意,反问道:“你不是要睡觉了,为何又出来?”
沈溪山稍稍站直,道:“自然是怕你乱跑,才出来看看,果然你就要走。”
宋小河嘿嘿一笑,干脆对他邀请,“那你一起吗?”
他冲王禄扬了扬下巴,道:“再开一间上房。”
“好嘞客官!”王禄应了一声,去柜台拿钥匙。
沈溪山就对宋小河道:“你先上来。”
王禄给宋小河又开了一间上房,在沈溪山那间的隔壁。
锁开了之后他就离去,沈溪山就一把拽着宋小河进了房,用脚将门给踢上,道:“夜间我要出去办事,你跟不跟我一起?”
宋小河没想到他还有这打算,疑问道:“要办何事?”
“我要去城外北处的坟地。”沈溪山道。
原本他是不打算带上宋小河的,毕竟上回宋小河被那只小狐狸拉入灵域时,在一片坟地里吓得吱哇乱叫,魂都险些吓飞,想来是很害怕那地方。
只是宋小河探查此城的心很积极,若是不带上她,她又会拉着王禄在城中乱逛。
沈溪山想,与其跟着别的男人出去,倒不如与他一起。
宋小河听到坟地,却并没有害怕的神色,立马道:“我自然也要去!原来你早有打算,我还以为你当真什么都不做在房中偷懒呢。”
沈溪山挤对她,“我可不是你,遇到不想做的事就变着法地想着偷懒。”
宋小河很不服气,“我何曾?”
“你练剑的时候,统共找了十五个不重样的理由偷懒。”沈溪山双手抱臂,倚在门边说。
她想了想,是有些理亏,撇开视线嘴硬道:“有吗?我哪有找那么多。”
沈溪山一五一十数着呢,岂能容她抵赖,于是将她的理由全部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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