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丞相夫人这样漂亮,是要选怎样一个?死法呢?是要凌迟还是五马分?尸?依我看这些都不好,不合适一个?小女子,如此容貌不如在我膝下承欢,我倒是能留你一命。”
“你!”周禾急的要往前冲,却被卢以清一把抓住,她轻轻摇头?,似乎在示意自己不要冲动。周禾轻启唇齿,无?声?唤了一声?夫人。疼,他心中实在是疼。
“哈哈哈,卢依,你说你父亲恨死了我,若是知道你将在我膝下承欢,会不会气的从阴曹地府爬上来?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“都给我听好了,若是谁生?擒了丞相夫人,此等欢愉之事,本相与尔等同享!”
“你放肆!”周禾往前一步,直指崔远。怒气充斥他全身的血脉,什么可能危亡,什么可能失败,若是让此等小人猖獗才是一生?之耻!
诗良驾马往前走了些,身子下俯贴在崔远身侧不知在说些什么。只是见他挺直了身子时?,崔远黑了脸。
“丞相夫人,若是让鄙人扶持太子殿下也不是不行。”诗良道。
周禾在心中呸了一声?,这贼子不知又要口?出什么污秽之词!等他落在了自己手上,定要一片片削掉他的肉,再让他此般猖狂!!!
诗良说完这话果真不是引起了周禾一人的注意,毕竟他身边站着崔远。瞧着崔远那一脸黑样,怎么?诗良方才同他说的不是这些?
“我要丞相夫人……自刎。”
一句说不上轻重的话闯入卢以清的心上,她的第一反应却是,自己同此人素来不识,一面?之缘而?已,他就要自己去死。
周禾又要往前,这一次卢以清彻彻底底拉住了他。她的心像是从未有过的平静。她想到了柳安,一个?突然出现在朝野中的权臣,当时?到底有多少?人想让他死呢?
“这位将军,即便是死你也要我死个?明白不是?”卢以清望着他,“卢氏究竟哪里对不住将军?”
诗良似乎怔住了,他看了眼崔远,崔远道:“卢依,你父亲看似大义实则得罪了太多人,呵,身为孝女以身询了也不足为过。”
“是吗?崔远,你这一生?都跟在我父亲身后,他可曾打压过你亦或是故意戏耍过你?”卢以清这样坦荡,是她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。一个?去世?了这么多年的人还能牵扯到下一任君主的身上,他本不该死的。
“崔远,即便是今日我死在这里,死在你手中,你此生?也比不过我的父亲。”
卢以清的声?音并不大,却让崔远心中无?比难受。他想到了自己能参加科举的机会,竟然都和卢征有关。哈哈哈哈,真是可笑。
但这一切并不影响他今日想要侮辱整个?卢氏一族的心。
“卢依,今日是你的死期,无?论你说什么,身为长辈,我都不会怪罪你的。”崔远说的很是坦荡,像是结果一定下了一般,“你瞧瞧卢氏一族也没有个?坟冢,待你死了,我将你和柳安一同丢进水中也算是一同安葬了,你看可好?”
“哦,还有太子殿下对吧。啧,太子殿下疑心甚重,实在不能堪当大任,只是这命留着到底是个?威胁,也是要斩杀的。想来这大雍的百姓还没见过太子于街被问斩的吧,那老夫开?个?先例!”
“还有那个?叫周禾的,你妹妹在长安街上过的太安稳了,实在是瞧着难受。”崔远转头?看向诗良,“给你做个?暖床的可愿意?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诗良背后的士兵都开?始大笑。
卢以清目光死死盯着崔远,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杀了他!
“如今……形式不稳。”她必须死死忍着,声?音颤抖着说出了这句话。
“夫人。”此时?周禾也不敢说什么大话,毕竟在丞相来之前,一切都是虚的。
“报!”一阵长声?响起,一男子快马停在了崔远身侧,“丞相,岭南的人了。”
一时?间,崔远大喜,高声?呼喊,“卢以清,今日必然是你等死期!”
他们的声?音太大了,卢以清和周禾自然也听见了这些。
“周禾,不忍了,何不能赢呢?”
“夫人,还要等丞相来。”
“丞相,丞相定然能救我们,只是我们却不能永远将重任、希望全留在丞相身上。”
卢以清的声?音很平静,平静到周禾知道她是在认真的说,而?不是一时?的冲动。
“那夫人怕吗?”他知道面?前的女子绝不是胆小之辈,只是这样的场面?,即便是学武出身之人也未免不怕。
卢以清摇了摇头?,“方才或许有些怯意,如今什么都不怕了……”
周禾心中愈发苦了起来
“周禾,若是这一战胜了,将丞相府所?有人带去江南可好?”
他有些意外,江南,那一直是自己想去的地方,夫人怎么忽然说起了那里。
“好。”他还是应了声?,无?论夫人出于何种原因,这时?候总要说好。
“丞相时?常同我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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