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安笑了,“这幅样子倒像是我?给你?下了什么东西?。”
可卢以清确实难受,酒热身?上也热,这房中更热。
“我?给阿竹散散热?”柳安道。
卢以清问:“是要开窗吗?”她有?些紧张,这幅样子,可是不能开窗的。
柳安安抚道,不用开窗。言毕他便?将人托起,让她身?子往上了许多,而自己则是潜入水中。
“唔!”卢以清撑着的胳膊捂住了嘴,整个人开始往下跌落。柳安忽然扶住她的腰身?,才让她没有?落入水中。
柳安从水中出来,看着她说,“湿的。”
卢以清知道他在说什么,羞愤的不敢抬头。
柳安倒是不拖沓,想来是开垦过的原因,今日更适合耕耘了些。他也比昨日勤奋了许多,只要不伤到夫人就行。
水中的人容易失力,卢以清紧张的心一直不敢放下,她昨日并不觉得这是美好的事。可不知为何,今日似乎有?些快感?。
“阿竹确实秀色可餐。”柳安笑着说。
卢以清累,求着放过,柳安却让她唤人。
“夫君~”细细软软的声音,却换来了变本加厉。
“柳安~”卢以清又换了个称呼。
柳安咬了咬她的唇,“叫哥哥。”
“安哥哥~”既然知道了他想听?什么,卢以清下意识便?唤出了幼时常唤的称呼。
水声大过所有?声音,柳安抬头望了眼?月亮,汗水夹杂着池中的水渍头发丝落下。一滴滴落在他最爱的樱桃上。
卢以清本就有?些头昏,这下头昏的更严重了。她双手本是落在柳安肩头的,却被人一手扣住两个手腕高高举起。
身?子里多了不属于?自己的东西?,卢以清目光有?些呆滞。面前的人捧着她的脸颊吻了又吻。
许久,她觉得身?子软了,柳安也才放过了她。
污浊混入水中。
虽说有?些累,但卢以清人已经清醒了不少,她再次靠在柳安怀中,柳安侧过头,细细绵绵吻着她,
卢以清也一下下回应着。
朦胧的双眼?,在对视的一瞬间便?能勾走人的魂魄。
直到卢以清觉得困倦,柳安才将人从水中抱了出来,两坛酒还有?很多,柳安自然也没有?留下。
他抱着擦干身?子的夫人一路到了房中,经冷风一吹,卢以清整个人又清醒了不少。
方才的一路上卢以清都?不敢抬头,如此景象被侍从们瞧了去算什么样子。不过这些担心都?是多余的,柳安早早就让周禾遣散了一路上所有?的人。
他要抱着自己的心尖儿回房,还能让旁人窥见他的宝贝?
一脚踹开房门后,柳安两步走进去,没有?回头,直接用脚又关上了门。
一直到将夫人放在榻上,柳安才去多点上了其?他的灯。
红帐下,卢以清面上的红晕尚未消散,实在楚楚动人。
他将自己的鞋子随意丢开,坐在了榻上。
两人坐在榻上干瞪眼?,柳安自然是想要再来一次,瞧着夫人这柔弱不堪的样子,恐怕是行不通的。为了防止夫人同自己分房睡,他还是决定忍着。
眼?见夫人要躺下去睡,柳安忽然抓住了她的胳膊。
卢以清心中一颤,有?些讶异看着柳安,他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?
“不如我?们在房中把酒喝了?”柳安道。
卢以清有?些不可思议,怎么还想着喝酒?但方才的滋味似乎也不难受。一想他只要不想着再来一次,喝点酒也无碍的。
卢以清微微点头。
两人披着外衣下了榻,坐在案前,倒像是兄弟一般直接用坛子饮酒。
柳安笑着举起,卢以清便?跟着碰坛。
他笑,她也跟着笑。方才水池温存的是他们,如今对饮倾诉的也是他们。
几轮下去,柳安似乎也有?些上头,慢慢道:“虽说这一路坎坷,到了现在我?也是知足的,尤其?是夫人如今也在身?侧。”
卢以清安静的在一旁听?着,酒力不胜的她又有?些摇摇晃晃,手拖着脸听?柳安说。
“夫人总好奇我?想要你?成为什么样子,其?实有?句话?最能送给夫人,顺颂时宜。”
在听?到这句话?的一瞬间,卢以清红了双目。她道:“我?从不知道夫君是在哪里来到府上的,只是到从我?有?意识起,安哥哥就一直陪在我?身?侧。但安哥哥不开心,我?就想,如何能让安哥哥开心呢?可是……可是我?还没来及做到,就被安哥哥送到了永州。”
卢以清意识有?些模糊,但这些事她是一生?都?忘不了的。
“我?知道,就算是旁人不知我?也是知道的,安哥哥这些年并不容易。”卢以清嘴角发颤,当?时那么多有?家世的人都?来府上求父亲提携一把,一个毫无背景的柳安走到今日的位置何谈容易一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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