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承诺的江颂月单手?抓着他的手?,空出的另一只手?抓着裹胸压下,将伤疤露出。
她低头看看,再红着脸抬头,鼓起勇气拽着闻人惊阙的手?触了上去。
那?处的肌肤常年被上好的柔软绢丝缚着,从未这样?暴露在他人面前?,更未被男人碰过。
江颂月想?着这人是她夫君,该碰的地方早就该在洞房那?晚碰了遍的……碰就碰了,就当自己沐浴时擦洗的触碰好了。
想?的挺开?明,但男人的指腹没法与那?里娇嫩的肌肤相比,指腹按上时,粗糙感与陌生热度齐齐从那?里炸开?,江颂月打?了个?哆嗦,霎时间全身涨红。
她的手?猛地抓紧闻人惊阙的手?指,呼吸骤然加促,使得心口跟着伏动。
闻人惊阙的手?如她的要求,一动未动,可江颂月心口伏动时,柔软的肌肤自己撞了上去,被按压住,再随着吐息恢复原状。
这画面刺激得江颂月头脑发晕。
她想?将闻人惊阙的手?移开?,可四肢发软,提不起力气,只有放在裹胸处的手?,与抓着闻人惊阙的手?死死扣着,大?力到手?指尖泛白。
连续数个?剧烈的大?喘气后,她勉强冷静,飞速瞟了闻人惊阙一眼,只见?他微微侧过去脸,锁着眉心,面色沉寂。
江颂月看着那?张素然的面庞,因他的神色与两人的状况的对比,产生了巨大?的羞耻感。
幸好闻人惊阙看不见?!
她不敢再看闻人惊阙的神情,按着他的指尖假装从容,“我手?臂上的疤痕,感觉、感觉到了吧?”
因为心虚,声音特意提高,很响亮,里面的颤声也暴露得一清二?楚。
闻人惊阙良久才缓缓回复,声音与她正?相反,很低,很沉,“感觉到了……”
疤痕很细很浅,应当是擦过上好的祛疤药,经过长年的养护,几乎摸不出疤痕感。
轻微的异感之外,全是她身躯本身的柔软与滑腻。
要命。
而江颂月听着他响在自己额头的低沉声音,耳尖滚烫起来。
真不敢想?象,他这样?玉洁松贞的人,正?将手?放在她心口。
闻人惊阙若是知晓了,是要自责冒犯了她,还是训斥她糟蹋了他?
哪一种情况她都不敢想?。
江颂月感觉自己的心就跳跃在闻人惊阙指腹下,怕被他感受到,忙把?他的手?往外拽。
可她用力,闻人惊阙竟也用力,没能?从那?儿撤离。
“你……”江颂月刚开?口,话音就迅速消匿于干涩的喉咙中,咽了咽口水才道,“我是真的有伤疤吧?不是骗你的。好了……”
低哑的呢喃打?断她的话,“……总要让我感受下伤疤有多长吧……”
江颂月又低头看了眼,恰见?他的指尖随着她的呼吸下陷。
她羞耻闭眼,牵着闻人惊阙的手?迅速走完那?三寸距离。
这回她再拽闻人惊阙的手?,终于成功将其拽开?。
江颂月忙不迭地理好小衣,将那?道疤遮严实了,将要合起衣襟,听见?闻人惊阙问:“痛不痛?”
他问着话,手?往江颂月的方向探来。
江颂月怕被他感知到凌乱的寝衣,忙双手?齐上将他的手?按在床褥上。
按住后,才气虚地回答:“……什么痛不痛……我五岁的时候摔出来的,早不记得了……”
闻人惊阙反握着她的双手?,道:“对五岁小姑娘来说,那?种程度的伤已经是天塌地陷的大?事?了。”
江颂月不想?回忆往事?,只想?快些把?衣裳理好,可惜两手?被人抓住。
“还行。”她敷衍着,双手?用力想?要挣脱出来,“放手?,不说了,要睡觉了……”
闻人惊阙松开?了她。
她匆忙拢好衣裳,快速钻进寝被里,把?自己裹了个?严实,催道:“躺下,睡觉。”
闻人惊阙反应稍微迟钝,过了会儿才“嗯”了声,缓慢地躺下。
之后是一阵寂静。
江颂月在寂静中听见?自己杂乱的呼吸声,赶忙遏止住,憋了会儿,差点喘不过气,及时放弃这个?操作。
为了不让闻人惊阙察觉,她开?口打?破沉寂,“你痛吗?”
床榻里侧静默无声。
两人寝被下的身躯刻意隔开?了,感受不到身侧的温度,江颂月差点以为他不在帐中。
她拥着寝被偷偷向里瞄,见?闻人惊阙平躺着,手?臂压在眼上,一动不动。
江颂月看不懂他是怎么了,确定他不会这么快入睡,又喊他:“玉镜,我问你呢,受伤的时候痛不痛?”
半晌,闻人惊阙回答:“不记得了。”
声音很轻,比江颂月已经平复几分的呼吸声还要轻。
算起来,他身上的伤也有七八年了,时间是很久了。
可年少时受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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