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张的心跳瞬间平静下来,她眼里失了光,磕头道:“求娘娘赎罪!奴婢知错,一切皆因奴婢好大喜功为之。”
她不再反驳,一五一十地认下所有罪名,除了没说出韩微以外,其他都揽到了自己身上。
见此事与王贵妃无关,太后赶紧说道:“圣上,这宫女奴大欺主,罪罚定不能少!”
楼傆听得乏味,心中只觉得无限讽刺,刚撩起眼皮烦躁得想走,就见坐在门边的小姑娘在那偷偷摸摸地掩唇吃着糕点。
腮帮子一股一股地,怕被发现整个人还故意往前方人身后躲了躲。
好在众人都听着绿曼说话,没人注意到她。
她倒是心大!
韩微实在是饿得不行,她昨夜回宫后根本没吃什么东西,今早也没吃东西就来了。
肚子饿得都有些疼,她怕自己当场倒下成了全场焦点,这才大着胆子悄悄咬了一口。
哪知竟被圣上看到了!
韩微赶紧停下动作,不敢往上方看,欲盖弥彰地举起茶盏挡住自己。
楼傆:……
这场戏也结束了,楼傆不耐再留在永寿宫,当下便定了话:“拖出去杖毙,贵妃管束宫人失责,罚半年俸禄。”
太后还想说什么,但瞧见楼傆表情,便咽回了话。
王贵妃心中不服,但见太后都不说话,也只得先忍下来。
太后命人赶紧把绿曼拖出去,一脸嫌弃地指着边上的两个托盘:“还有那两个血腥之物也赶紧处理了。”
这次请安出了这么大事,太后也没什么心思再与众人说话。
待楼傆离去后,便简单嘱咐了几句要后宫和睦,早日为圣上开枝散叶,便放了众人回去。
韩微被朝雨扶着回了韶枫殿。
吃了萤飞温着的小半碗莲子百合粥,肚子却依旧坠坠地刺痛,就连嗓子也有些干痒疼痛。
怕是自己昨夜未能好好睡觉,又饿得狠了导致的。
索性今日无事,韩微便打算上/床好好睡一觉。
哪知她刚让朝雨替她取下发髻上的首饰,就听萤飞开心地从外面跑进来。
萤飞:“小主,御前的李公公来了!”
韩微心中一紧,立马问道:“圣上来了吗?”不会是来杀她灭口的吧?
萤飞摇摇头,掩唇笑道:“小主怎得这么急了?”
这话听得有些不对劲,韩微也不把首饰重新装点上,直接走了出去。
李禄就站在外面,见韩微出来,先是满面春风地向韩微贺了声恭喜,这才笑道:“小主请准备准备,今夜侍寝。”
韩微:“……”还不如来给个痛快,杀她灭口呢!
作者有话说:
更辣!
王贵妃:被坑惨了!
27
锦亲王楼景自下早朝便来乾和宫内等, 等了好一段时间才等到楼傆回来。
他推着轮椅正准备上前说话,但一抬头看到楼傆面色, 他动作又顿住了, 想说的话也咽了回去。
他看了眼李禄。
李禄心领神会,跟在楼傆身后无声说道:“永寿宫。”
楼景蹙了蹙眉,像是听到什么令人极其厌恶的话语, 立马扭开头, 跟在楼傆身后进了殿。
李禄挠挠头,没懂自己不过就是说个实话, 怎么就招锦亲王厌恶了。
他还是别说话了吧。
李禄给俩人奉了茶,便低头走出去, 守在门口。
屋内, 楼傆姿态随意地靠坐在龙椅上:“所为何事?”
楼景拱手, 心中斟酌一番道:“暗阁消息, 梁王去了江北, 以探望师傅的名义向程将军府递了帖子求见。可程将军这段时间一直闭门谢客, 一味练武,便拒绝了。”
程将军早年间管理宫中禁军,兼皇子们武教少傅, 每月有一半时间来皇家校场教皇子们骑射武功。
梁王乃先皇第七子,在程将军手下学习过,对程将军以师傅之名称之, 倒也合理。
再者, 程少将军曾是梁王的伴读。
他们之间的关系, 可比与楼傆的君臣关系亲密多了。
与梁王这样熟稔的俩人, 竟拒绝了见面?
楼傆倒是觉得有趣起来:“闭门谢客?”
“是, ”楼景道, “已半月有余。”
楼傆沉默着思忖了一会儿,低低笑了起来:“有意思。”
楼景想问这到底有意思在哪,却又不好意思开口。
程将军喜爱热闹,往日但凡从边疆回朝,必得呼朋唤友日日参宴喝酒,如今不知怎得回了长安一趟,竟以疗养身体为由开始闭门谢客起来。
暗阁也查了很久,却毫无线索。
如今他再来问皇兄,倒像是显得他过于无用。
“不用管它,”楼傆单手撑着下颌,问道,“还有吗?”
楼景推着轮椅上前,从胸口内袋拿出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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