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白若问道:“她以前回信及时吗?”
周路立即到道:“她一向都是当日回信,偶尔差事繁忙,也是隔日便回,从来没有耽误过这么长时间……”
白若安抚道:“你先别急,我给卫师姐和陈师兄传信问问,他们都在内门,找水芝比我们来得方便。”
说话间,一个脸生的小童出现在窗口,“谁是周路?”
周路猛然起身,“是我。”
小童挥挥手里的信件,“有一封你的信。”
周路赶紧上前接过信,拆开看了起来。
半晌,他长舒一口气,“是水芝被派去做一件要紧差事,这两天不在管事堂,所以没有及时回信。”
白若开口道:“没事就好,我还是给卫师姐说一声吧,可以请她偶尔得空照看一下水芝。”
周路收好信纸,道了一声谢。
转天,白若看着卫师姐回信,蹙起眉头。
小树讲刚出炉的花糕端到她面前,“怎么了?”
白若抖抖信纸,“卫师姐说,她去过管事堂了,没找到那里有个叫周水芝的姑娘。”
小树手一抖,差点把整碟花糕摔到地上去,“那给周路回信的人是谁?”
白若摸出之前从舍监身上拿的令牌,“看来我们只能再去一趟内门了。”
夜幕降临,白若和小树小心翼翼地溜出宿舍,往内门潜行。
他们熟门熟路地来到管事堂。
黑黢黢的管事堂前,只亮着两盏偏暗的灯笼,显得有些阴森。
小树下意识拽紧了白若的袖口。
白若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重量,干脆拉住了他的手。
“没事,里面都是人,没有鬼。”
小树小声嘀咕道:“有些人,比鬼还可怕。”
白若带着小树翻进院子,按照记忆往舍监和胡管事见面的屋子走。
屋里静悄悄的,白若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,“里面没人。”
他们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子,在屋内翻看起来,除了台面上散落的一些账本杂物,这间屋子看起来没有太多特别之处。
白若正打算离开,去别的房间看看,外头却传来两道脚步声。
白若连忙推着小树,一起挤进了最近的柜子。
柜门关上的瞬间,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,屋内亮起烛火,照亮了来人的脸庞,其中一人正是胡管事。
“怎么样,测试有结果了吗?”
胡管事身后的人低声道:“结果不太理想,她身上的血脉太稀薄了,相思引几乎没有反应。”
胡管事声音里有些不耐,“要是不行,就尽快处理掉吧。”
下属恭敬道:“她和一个外门弟子有信件往来,若是突然断了,恐怕引人猜忌。”
胡管事眼中闪过一道精光,“和她联系的人是谁?”
下属回答道:“是一个叫周路的弟子。”
胡管事捋了捋胡子,慢慢道:“这不是正好,把他也一并带来,就不会有人追究了。”
白若透过柜门的缝隙,看着胡管事脸上的阴影,心里一个咯噔。
不出意外,周水芝怕是凶多吉少。
只是周村的血脉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,要让他们如此费劲心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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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管事和下属简单交代两句后, 便匆匆离去。
白若和小树等人走远后,才从柜子里钻了出来。
小树着急道:“怎么办,他们接下来就要向周路下手了。”
白若打量小树两眼, 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年头,“你能变成周路的模样吗?”
小树和周路身形相仿,唯有肤色和五官不同,就算化形略有差别, 不熟悉的人应当也认不出来。
小树愣了一下, 点点头, “我可以试试。”
白若拉着他往外走,“我们先回外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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