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场正中的喇叭花正在欢快地唱歌节日之歌,旁边围了一群小花妖载歌载舞。
青沁也来了兴趣,“我们去中间看看。”
白若一直隔在青沁和花蝴蝶之间,闻言应了一声,却在走动中不着痕迹地拉开他们的距离,唯有小草的草叶一直紧紧牵着青沁的手。
这时,又一股妖潮挤来。
白若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,彻底隔断了花蝴蝶看向青沁的视线。
花蝴蝶的眉头不自觉皱起,“我去前面找沁沁。”
他正要往前挤,却被白若一把拽住,“等等。”
花蝴蝶对姑娘的态度一向很好,温和道:“怎么了?”
白若神情严肃,“我有点事想问你。”
花蝴蝶没把白若的严肃表情当真,笑道:“等百花会结束后吧,我们先去和沁沁会合。”
白若慢慢收紧拽住花蝴蝶的手,一字一顿道:“是关于青沁姐的事情,很着急。”
花蝴蝶只觉得手腕一痛,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有那么大力气。
他挣不开白若的手,只好妥协道:“行,你问吧。”
白若扫一眼四周,“这里妖太多,我们出去说。”
花蝴蝶被白若和二难一左一右挟持着往外走,恍惚间有一种自己是受押犯人的错觉。
他赶紧晃晃脑袋,把这个荒谬的想法甩到一边,他们都是青沁的朋友,应该真有什么要紧事吧。
白若和二难带着花蝴蝶挤出了广场,走到附近的僻静巷口。
花蝴蝶转了转泛红的手腕,无奈道:“现在可以说了吗?”
白若冲他露出一抹核善的笑容,活动了一下手腕,骨节咔咔作响,“可以了。”
他们可以好好用拳头说说。
花蝴蝶正准备听听到底是什么要紧事,却不想一只麻袋从后头直接罩住了他。
他眼前一黑,紧接着小腿一痛,像是被妖从后面猛踹了一脚。
他膝盖一弯,便跪着摔倒在地。
二难三两下绑好麻袋系口,朝白若笑出两排小白牙。
白若朝他比了一个拇指,拖起麻袋往巷子深处走去。
花蝴蝶在麻袋里发出几声闷哼,虽然隔了一层麻袋,但是背部在粗糙的地面拖行摩擦的触感依然让他疼得不轻。
他本来就不是擅长战斗的妖,全靠花言巧语和一些小技艺讨姑娘欢心,从未吃过这种苦头。
花蝴蝶一边咬牙忍痛,一边讨饶道:“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两位,麻烦两位明示……”
麻袋从一块石头上压过,花蝴蝶发出一声痛呼,打断了未说完的话。
一直走到巷子尽头,白若才松开手,任由花蝴蝶在麻袋里打滚挣扎。
她踢了麻袋一下,冷声道:“你做了什么错事,你不知道吗?”
花蝴蝶已是一声冷汗,断断续续道:“我、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白若又给了他一脚,“你要是想不起来,我只能帮你好好回忆了。”
不等花蝴蝶回答,白若和二难已经举起拳头冲着麻袋揍了下去。
第一下,是替小桂花揍的!
第二下,是替紫藤姑娘!
第三下,是替青沁姐!
第四下,是替其他被这只花蝴蝶勾搭过的无辜姑娘……
按照这花蝴蝶熟练的时间管理技巧,被他欺骗的花妖绝不止这么三个。
白若一下揍得比一下重。
花蝴蝶一开始还有空辩解求饶,到了后面便只剩下低低的哀嚎。
白若打得手酸了,才直起身稍作休息。
她踢踢麻袋,“现在想起来了吗?”
花蝴蝶终于从记忆里翻出了那两个别有暗示的桂花面具和紫藤花。
被绑在黑漆漆的不透光的麻袋里,给花蝴蝶带来的恐惧是成倍的。
他慌忙道:“我、我知道了,我会和其他妖断干净,好好和沁沁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又挨了一拳头。
白若翻了个白眼,对着麻袋嫌弃道:“你想什么美事呢,青沁姐又不是垃圾回收站。我要你和所有妖都断干净,包括青沁姐。”
花蝴蝶犹豫片刻,就又挨了一脚。
他果断答应下来,“断,我断!”
白若轻飘飘道:“还有,不能让她们太伤心了,要是青沁姐太难过,我就只好让你更难过了……”
花蝴蝶当即打了一个冷颤。
白若解开麻袋,花蝴蝶那张鼻青脸肿的脸蛋上早已看不出丝毫俊秀轮廓。
白若凉飕飕地瞥他一眼,轻描淡写道:“空口无凭,你对天道立誓吧,如果做不到刚刚承诺的事,将修为不得寸进,天打雷劈!”
花蝴蝶在白若的咄咄目光中,苦着脸起誓。
誓言落下的瞬间,一道天光闪过,表示誓成了。
白若将花蝴蝶脸上掉落的梅花面具扣回他的脸上,挡住他青青红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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