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!”
“没有没有,我们没有看你不顺眼。”谢老大举手要发誓了,“我们更没胆子对你动手,真的!”
“行了,我眼睛不瞎。”水琅看向詹栩安,“不服的站出来,村子多得是,看看到头来,是我说了算,还是你们说了算!”
“啪!啪!啪!啪!”
谢老二突然左右连扇自己两巴掌,“妹子,是我错了,我就是像你刚才说的那样,聪明过了顶了,疑心太重,其实我刚才根本没跟小叔通上电话,我都是怕出意外,过来唬你的,绝对没有不服你的意思!”
水琅睨了他一眼,“废物点心!”
“是是是,你骂得对!”谢老二走近两步,“但妹子,你看这换个面想,我这警惕心也不是全是坏事,供销社那边车间人来人往,那么多货都压在村里,我是生怕有个意外啊,上个星期才刚出过一次意外,我更得警惕一点了。”
水琅不再搭理他,背过身走到詹栩安面前,缓缓吐出一口紧绷的气,“饭吃完了,有力气了,想天天吃上青菜,肉,白米饭,就有点眼力见,配合点。”
“对!”谢老三附和道:“不想过苦日子,就赶紧配合!”
“储宸,你妄想!”詹栩安目露愤看着水琅,“当年你父亲作伪证,害得我们受了十年苦罪,我绝对不可能跟你们合作! ”
“你这……”
谢老二刚想提枪杆动手,被水琅一个眼神制止住,“他不识相,我想教训他,让他听话。”
“教训有用吗?”
“没,没什么用。”
水琅冷哼一声,“滚开!”
谢老二麻溜儿地滚了,眼里再无一丝怀疑警惕。
在场的人都一样,除了刚才谢老二诈了两遍,结果差点把人得罪彻底,酿成大祸,还因为詹栩安的态度,以及最重要的一点,储宸。
他叫出了这妹子的名字,连他们都不知道的名字。
但他们知道姓储就对了。
再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了。
这就是小叔储煦的独生女!
一群老少爷们,簇拥着水琅,看着她的眼神无比亲近,每个人都做好了见缝插针讨好的准备。
只要水琅一看过来,就立马露出谄媚的笑。
“你是不是苦日子过惯了,都十年了。”水琅已经开始想下一步了,走到詹栩安面前,“就算当年毁了你的好日子,但现在又给你送来了好日子的机会了,你们说是不是。”
“是啊!”
谢老三抢先道:“你也来了这么久了,知道我们过的什么日子,这还是小打小闹,只要你让香港那边的运输公司点个头,帮点小忙而已,你就立马能过以前有钱人的日子了,你怎么就不开窍呢。”
水琅赞许道:“劝得有理有据,知道得不少,看来你是比较受信任的那个人。”
谢老三大喜,“妹子,是这样的,否则刚才我们家谢魁也不会一眼就认出你来了,村里都没几个人知道这个事。”
谢魁在旁边同样笑容满面,又往水琅身边挨近了几步。
谢天麻急了,推了推他爸。
“这要说受信任啊,还得是我。”谢老大往前走了一步,对詹栩安道:“同志,十年,人生还有几个十年,一切过往就都放下吧,你那天偷着去仓库,看到了那堆纱线纤维,都只是一小部分,村里那些织布机都是织一织面粉袋,蚊帐,帆布这些不值钱的货,真正能生钱的机器,你都还没看见,只要你把心里这口气放下,你就很快能回到大沪城,再过你人上人的生活了!”
水琅与詹栩安对视一眼,听到了很多重点,不动声色,面上继续劝着,“你也有亲爹,还活着,受了十年罪,就不想着让他在人生晚年再享享福?”
詹栩安低下头,像是受到了触动。
现场的老少爷们顿时眼睛一亮,他们都不知道这个资本家的儿子,他爹资本家还活着。
妹子不愧是小叔亲女儿,什么都知道。
一说就能让这块铁板出现软化的迹象,怪不得派她来!
这要是真能把这资本家的儿子说通了,想到一车车货出去,变成像公安没有严打之前的样子,甚至比以前还要正规,出的货还要多上一倍,十倍,一百倍……老少爷们顿时呼吸粗重,感觉已经闻到了大把钞票的味道,激动地浑身冒汗了。
谢老二冲上前道:“公子哥,你以前可是公子哥,我已经打听清楚了,国家要改革了,先从我们珠圳地区开始推行,我们现在做的事再过一两年就不算是违法的了,胆大的人先走路,先赚钱,你就赶紧说吧!”
詹栩安抬头,一看到水琅,眼神顿时变得愤恨,仿佛那口气还是无法咽下去。
“你!”谢老二想像以前那样动手,但精明的脑袋不需水琅眼神横过来,就自己先停住了。
妹子说得对。
打人没用。
以前不是没有把詹栩安打到吐血,上个星期还把人淹到海里去,泡成那样,烧成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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