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水琅笑了一声,“我们当年也没有取消婚约吧,你又怎么跟邬琳琳订婚了?”
“我……”邹凯又结舌了,突然,眼神一顿,打量着水琅,嘴角慢慢出现笑意,“你是因为这个报复我,报复我家里人?你果然还是对我有情,你恨我怨我气我,也不能连累我家里人啊,再说我不是已经知道错了,在补偿你了吗?我为了你,低声下气,什么都听你的,任由你耍我玩,换了任何一个人,我早让她滚蛋了,就你,我一点都不生气,都快成了你的狗了,整天哈巴着你,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吗?”
水琅又笑了, “你是为了钱,成了狗。”
“你!”
邹凯脸上刚有的笑意又没了,“有钱的多了去了,我怎么就对你这样!”
水琅:“既然如此,那我问你,我几月几号去的北大荒?在北大荒哪个地方,每天干什么活,每个月吃什么,有多少钱工资?”
邹凯:“……”
水琅笑问:“这些隔得太远不好答是吧?”
邹凯猛点头,“对对。”
水琅伸出手:“那这十年,你给我写了几封信?寄不出去,寄错地址,都会退回来,拿来,给我看看。”
邹凯的脸慢慢涨红,没有反应。
“不会没有吧?”水琅惊讶问:“十年都没想起来我,不会是我一回来你就一片痴心了吧?”
不等邹凯说话,水琅又道:“也不对,我回来的时候,你正站在邬善平邬琳琳他们那边,帮忙登记房子拿财产呢,应该说,是我千方百计将阻碍扫除了,登记完房子了,你突然开始情深似海了,情的你自己都信了。”
邹凯脸涨地跟猴屁股一样,实在对视不下去了,避开水琅的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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