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,我告诉你,等下我爸的火气肯定不会小,他一发起火来,震天动地,可能还会动手打你一巴掌,甚至很有可能你一进门,就给你一巴掌,他这次真的气炸了,我很多年没看到他这么生气了,但你放心,我会护着你。”
“啪!”
两人一进门,香樟园果然就甩过来一个大巴掌。
水琅看向被打的一脸懵逼的邹律。
这是演哪出呢?
你要告诉我什么?
“爸!”
邹律不敢置信看着邹贤实, 起码有十几年没挨过巴掌了,打小弟也就算了,他都多大的人了, 都结婚了!
再说了,他是什么人物, 在外面到哪不是被人客客气气捧着, 结果现在当着人面挨打了!
还是当着刚吹了牛说会保护人家的小姑娘的面!
邹贤实对着大儿子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往后看, “你干什么?怎么能这么对待妹妹!”
两人扭头看客厅看了看。
邹律脸色顿时更难看了。
一群穿着白衬衫,人民装的干部正围着茶几而坐, 正吃惊看着他。
面子丢大了!
走了两天, 他的头是彻底昏了,完全看不懂他爸想要干什么了。
前两天发那么大火, 要送人去派出所受教训, 这会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 一副多宠爱水琅的样子。
“我怎么对待她了?”
不就是想拽着小辫子进门, 还没拽到。
邹贤实瞪着眼睛, 想骂大儿子今天脑子怎么不开窍了, 但前后这么多人看着,要是这么问下去, 还不知道延生成什么样, 转头对水琅招了招手, “琅琅,来, 跟我去见见客人。”
水琅没动, 眼神在审视着邹贤实。
但邹贤实已经演起来了, 大步走回客厅, 笑得很爽朗,“你们看,这就是我那侄女,水琅,小姑娘,人比较害羞,不敢见生人。”
“有点眼熟,是不是前阵子摆平平安里动乱,上了报纸的小姑娘?”
“老陈,你眼神真好,报纸上就是一张侧脸,你这都能认出来。”
“好眼力,还真是本人,我听说小姑娘是在复茂房产局上班?”
“是,没错,是在房管局上班,也是报纸上的女英雄。”邹贤实一脸自己老父亲的态度,“琅琅,要是怕生,就去屋里找你琼姨吧,你琼姨在做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糖藕。”
“是吗?”水琅没有一点怕生的样子,“可是我从来都不吃藕。”
邹贤实:“……”
一群干部面带疑惑,眼神在两人之间打转。
邹律看到这么多人,脑子清醒了一半,站出来打圆场,“爸,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那是桂花糖糕,不是桂花糖藕,只是做成了藕的样子。”
邹贤实连忙道:“哦对对,看我,不爱吃甜的点心,老是叫错。”
“邹书记,我记得你最喜欢吃酒酿圆子的呀,每次去首都开会,那边都还会特地给你准备一道这个,至少要放三四勺白砂糖。”
一名干部开玩笑似的说话。
邹律刚圆回来的场子,顿时又让邹贤实陷入尴尬的境地。
水琅看了一眼说话的干部,正想讲话,邹凯突然跑了下来,“水琅,你回来了!快来!”
想到在信托商行买的那些东西,水琅顿了顿,往邹凯那边走去。
才刚走出去没多远,就听邹贤实道:“两人从小关系就好,长大了一点都没变。”
接着是一群奉承声。
奉承?
不是说邹贤实被停职在家待着了?怎么还有一群人奉承,并且一个个看着地位都不像低的样子。
“你过来点,别被他们听见。”邹凯邀功似的站到水琅面前,“你买的东西,我都给你收好了,那天信托商行送来的时候,刚好被我爸撞上,他发了好一顿火,还让我拉到别的地方去,别的地方我哪里能放心,趁他不在,我让人送来,都放好保管好了。”
水琅看向走廊尽头的房间,“琼姨没发现?”
“发现了,不过她没说什么,只是把里面原来的东西拿走了。”邹凯掏出钥匙递给她,“其实我妈刚看到你买的东西,吓了一大跳,但她看着也有别的想法,我还故意说要送到其他地方,她自己说其他地方不安全,把钥匙给了我。”
水琅眼神狐疑看着他。
邹凯捏着钥匙,与水琅对视许久,终于浮现一丝尴尬,“我用了一点计策。”
“什么计策?”
“我跟我妈说,这些都是你买来当嫁妆,跟我结婚的嫁妆礼,让我保管着,等过些天,我们结婚有房子了就搬走,听到这些东西有我的一半,她才把钥匙交给我。”
水琅进门的一刹那,是打算把东西一并拿走。
但在过来的那一刻,听到了邹律说“明天才是月宴”,这几个字,让她又改了主意, “里面我记得都是保险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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