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了所里,再慢慢告诉你。”
周光赫拿着牛皮纸袋,将证据装进去,“朱翔,你带人在这继续和调查组的人寻找证据,我先带人回所里。”
朱翔:“是队长。”
“别碰我!”邬善平还在嘴硬,“不是我的东西,凭什么……”
“啪——!”
跟着一起来的小公安胡闯,甩手一巴掌抽在邬善平脸上。
水琅挑眉,笑了。
胡闯打完才想起来这人是周队老婆的爸,偷偷看了一眼水琅,正好看到她的笑,顿时放心了。
以前邹队他们抓不老实的人,都是直接这样做。
“再拒捕,就不是手,而是警棍了!”
邬善平被这一巴掌打懵逼了,老老实实被按倒,押着走出去,完全忘记反应。
“爸!妈!”
邬琳琳哭着追出去,抓住刚穿好衣服的邹凯,“邹凯,你想想办法啊!”
邹凯甩开她的手,“你还好意思让我想办法,你以为你跑得掉,我跑得掉?马上咱俩单位的人就会找上来了。”
说罢,派出所与房管局保安科的人,就站到两人面前,要将两人一并带走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?!”邬琳琳怒瞪着保卫科的人,“我待在自己家里做事也犯法了?没结婚又怎么样,我们订婚了,我们是未婚夫妻!”
“闭嘴!蠢货!”
邹凯差点被气个半死,忍无可忍,自己先走了出去。
水琅站在套房门口,看着原本抢占住在这里的人,一个个全部都被押了出去,轻轻吐着气,“这才是开始。”
“你这个贱婊子!我他妈弄死你!”
邬元烨突然从旁边冲出来,手上举着一个花瓶,朝水琅头上砸过去。
“啊!!”
“砰——!!”
“刺啦——!!!”
周光赫收回长腿,没看一眼趴在地上的男孩,低头看着怀里的水琅,确定没事后,“吓到了?”
水琅脸色有些白,刚才确实是精神放松了,屋里人也多,忘记还有个小的,抚着心脏,调整呼吸,冷眼看着地下的人,“很想你爸妈?杀人未遂,可以去陪他们了!”
邬元烨眼神凶狠看着水琅,被朱翔等人架起来,还在咒骂水琅:“你这个臭婊子!你这个窝囊……”
“啪!”
水琅揉了揉手腕,看着男孩不敢置信的眼神,又甩手左右给了两巴掌,“啪!啪!”
“不服?”
水琅接着又抬手,朝着男孩红肿的脸甩去。
“啪!”
“啪啪!!”
邬元烨虽然看着父母姐姐因为水琅的关系,都被带走了,但从没怕过她,因为水琅在他眼里,哪怕比他大了好几岁,哪怕小时候比他高,也是他想打就打,想欺负就欺负的人。
这是水琅第一次敢反抗,还一连打了他好几巴掌,打得他的脸火辣辣地疼,顿时懵了,“你……”
才刚开口,下颌就被捏住,“咔嚓”一声,邬元烨眼泪“唰”地掉下来,一边痛叫出声,一边惊恐看着周光赫,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他捏废了!
“疼啊!!!”
“带走。”
等邬元烨撕心裂肺叫着被带走了。
至此,鸠占鹊巢的人,暂时全都清空了。
“这小子太吓人了,居然想下那么狠的手。”
“这么大一个花瓶,往小姑娘脑袋上砸,这哪里是家里人,比仇人还狠。”
“怪不得小姑娘一点都不心软,直接一网打尽,统统带走。”
“太狠了,吓我一跳,真不怪小姑娘,这些人都没把她当亲人。”
……
水琅从洋房走的时候,当着调查组的面,从书房的抽屉里,拿走了所有钱票。
调查组没一个人说话的,邬善平都说了,自己就一个女儿,书房又是属于邬善平的房子,全世界没有一个比她更有资格拿的人了。
等到了派出所,过来协助调查。
水琅又当着邬善平的面,数着一沓大团结,总共有两千三百多块,还有一堆粮票等乱七八糟的票,满意放进包里,“幸好你还是习惯往家里放现金。”
邬善平顿时瞪大眼睛:“这是我的钱?!”
怪不得他看数量那么眼熟!
这可是他全部的私房钱!
水琅微微一笑,起身离开。
“小偷!你是小偷!把我的钱还回来!”
-
周光赫实在太忙,光是洋房,就有好几桩案子,都必须由他亲自审理。
水琅都找不着空隙跟他说话。
当然,也有故意避开,暂时不想单独说话的意思。
这种说出去能笑掉人大牙的事,居然被她赶上了。
水琅完全不想再回想当天场景,只能说北大荒三个月把人饿的剩半个脑子了。
“
传统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