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个远近亲疏,外孙女再可怜也不能破坏儿子家的生活呀。”
舅妈与小阿毛的遭遇引起了围观群众的同情,谴责的目光看向想抱着小阿毛,却被小阿毛甩开胳膊的老阿婆看去。
周光赫突然侧身挡在老阿婆身前,隔绝外人的眼神,低头问道:“外婆,我前天不是把大姐接回去了?怎么又回到你这边了?”
老阿婆含着眼泪摇摇头,“复兴夫妻俩说是要去乡下办事体,早晨送过来的。”
周光赫眼里微露愠色,很快又平复下去,转头对趴在一起打骂哭闹的一家子道:“阿舅舅妈,我把大姐接回去了,大姐以后不会再出现麻烦你们。”
水琅清楚见到那边压在一起的三口人动作迟缓了,哭闹声变小了,紧接着外面又传进来一道声音,“小弟,不要乱说话。”
众人寻声望去,让开道路,一男一女走进来,年纪约莫三十多岁,衣着是少有的光鲜亮丽,衬衫裤子都是紧俏的的确良,外面还套着昂贵的羊绒衫,手上拿着量身订做的外套。
女人说话柔声细语,“阿舅,舅妈,不就是让你们代为照顾大阿姐半天,至于演这出戏码给人看笑话吗?”
“你怎么说话的?”舅妈一把拽过小阿毛,“你看看这孩子被打的样子,谁在这演戏,你说谁演戏?”
“舅妈,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,就你聪明。”女人从拆开手里的蛋糕,递给缺腿女人以及她身后的三个丫头,“大阿姐,小弟说这话你也不拦着,今天要不是我们回来,你这副重担岂不是都要压在小弟肩膀上了,做人,不能这么自私吧。”
刚想把蛋糕接过去的三个丫头,最小的还在吞咽着口水,两个大的听懂了,手僵在半空,转头看着眼含泪水羞愧低头的母亲,“我没有想拖累小弟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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