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疼,最疼的时候已?经过去了,前阵子是最疼的也是最肿的,这几天太医们刮了一刀后把里?面的脓液挤出来一部?分后反而不怎么疼了。
他一向不怎么喊疼的,再疼都不会喊出来,他是皇帝,天塌下?来也要面不改色。
“朕又不是小女子,小女子才会喊出来,朕是顶天立地的男子。”
徐香宁想说男人才是情绪化那一个,女人生孩子那种剖腹撕裂巨痛都能忍过来,男人还不一定能忍得过女人,他分明就是歧视,不过她懒得跟一个皇帝掰扯这些,他深入骨髓,刻入脑中的观念已?经扭不过来了。
“再过几日就能痊愈了。”
“希望如此,朕留着这双脚还有?用处。”
“一定会痊愈的。”
夜深了,两人入睡。
……
本以?为皇上的脚过十几日就能痊愈,可?是过了一个月,皇上的脚还是浮肿,因为常常需要挤出里?面的脓水,他的脚其?实?表面上的皮肤有?些溃烂,看上去是蛮可?怖的,皇上基本上不大能走路,都是靠坐在木制轮椅上行走。
皇上这阵子心情很不好,偏偏翰林院检讨朱天保还在这时请求复立太子胤礽,气得皇上直接命人将其?诛杀。
这伤脚治得那么久不见好,皇上又处死一个太医。
每当?徐香宁过来乾清宫时,都能感觉到乾清宫沉重凛然的气氛,那些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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