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开给她们,方子也不敢乱开,除非买通太医院跟药房的人,可太医们也是惜命的,哪敢明着来,一顶谋害皇嗣的大罪落下来,轻则自己死,重则全?家死,没点关系,没点人脉,给的好处不够,根本不可能搞到避孕药。
皇上开口就不一样了,既能做到有求必应,还能不被后?宫女子察觉,若是被她们知道她在避孕,而且是皇上允许的,等于皇上帮着她藐视宫规,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,皇上也不想让后?宫乱起来,管教不了,避孕一事?还得是悄悄的,不能被人知晓。
第二天,她从乾清宫回到长春宫,刚逗一逗胤祄时,小邓子进来说和常在求见。
“哦,领她过去大堂那边吧,让人给她奉茶。”
和常在刚进宫没多久,目前是住在墨韵阁那边,跟秀答应住一块,这宫里听?说没有那么多独立的宅院,只能两个人住在一块,反正房间是够的,这段时间,两人也是很安分,刚进宫什么都不懂,起初两个人还早早起来向她请安,不过她这人起床时间不定,也喜欢赖床,起得晚,也不需要她们一大早过来向她请安,她们做了第一回 后?,她便跟她们说不用过来请安,只是两个人怕她们不懂规矩,还是日日过来,持续了五六天,可能次数多了,她们也知道她起得晚,她们也的确等了很久她才?醒,于是就不再早早过来请安。
她们没过来请安,估摸着日子,她也有十几天没见到她们。
“娘娘吉祥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徐香宁看着这十六岁年轻稚嫩的和常在,顿时觉得时光飞逝,她竟然?进宫已经七年了,和常在听?说是礼部侍郎之女。
“怎么了?可是缺什么?”
“没有没有,不缺什么,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和常在略显犹豫。
徐香宁也不着急等着她开口。
“娘娘,我进宫也有两个月,可我……还没侍寝过,娘娘,你能不能帮帮我?”
徐香宁听?完一愣,见和常在不似在开玩笑,她稚嫩的脸庞上是紧张中夹着期待,双眼期冀地看着她,她有一种秀才?遇到兵的感?觉,不自然?地笑两声?才?开口道:“这个,和常在,这个侍寝,你别着急,皇上自有想法,总有一天,他会?翻你牌子的。”
其实这个也不一定,她当年入宫两年都没宠,后?宫女子太多,皇上不是每一个都记得,更?别说刚进宫的,印象中上一次大选入宫的女子都不怎么得宠,侍寝一两回就没有然?后?了。
所以说她觉得作孽,把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放在宫里,让她在后?宫里慢慢枯萎凋零是一件比较残忍的事?,想得开的人还好,想不开的人真的会?日日郁闷纠结。
“可是娘娘这么受宠,你侍寝这么多,你可不可以跟皇上讲讲,帮帮我,我很想侍寝,我入宫便是为了侍寝,我想见到皇上,我入宫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皇上。”
皇上四十岁了,四十岁的人长得也就那样了,有什么好见的,再帅也不会?帅过二十岁的年轻帅哥,徐香宁腹诽,她看着和常在,她的眼神诚恳纯真,说的话让人哭笑不得,还是年纪小,刚进宫抱着美好的幻想进宫,结果被现?实打击。
“那个,和常在,皇上想翻谁的牌子,我真的管不了,不是我不想帮你,是我实在左右不了皇上的决定,我当初入宫两年也没侍寝过,你先别着急,以后?有的是机会?,荣妃娘娘不是说在下元节召集后?宫姐妹一起包糯米团子,你先认识一下后?宫众姐妹,其它的慢慢来。”
“两年?还要两年才?能侍寝?”和常在露出一副震惊的模样,“娘娘,你不是在骗我吧?”
“没骗你,皇上平日里朝事?繁忙,踏入后?宫的次数不多,没那么容易见到,和常在,你别太忧心。”
和常在红了眼眶,眼泪忍住没掉下来,最后?只能说一句她知道了,然?后?委屈地离开。
“娘娘,这和常在……”静竹欲言又止,略有不满,“未免太过天真了,怎么敢这么跟娘娘说话,哪有人一上来就让娘娘帮她争宠。”
徐香宁只是笑了笑,天真有天真的好处,这宫里若是个个老谋深算,这日子还过不过了,天天都在提防别人,刚进宫这些人,皇上都还没召幸过,和常在长得又不是非常漂亮,其实当时她们过来拜见她时,她只记得刚进宫的六位小主?都没有特别明艳漂亮的人,都只算是清秀,没有超越密贵人春喜她们的容貌,才?刚进来两个月,不召她们侍寝也是情有可原,毕竟后?宫漂亮的女子那么多,皇上还不是来来去去只召得宠的那几个。
“她年纪小,不碍事?。”
……
夏日过去,天凉了不少,午后?的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来,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,小豆丁在外面玩累了跑回来逗着弟弟玩,在摇着摇篮,嘴里还念着锄禾日当午的诗,这段时间好歹是会?背几首诗了,女先生教得不错。
“额娘,弟弟什么时候会?走路啊。”
“早着呢,再过一年可能才?会?走路,你是一岁半的时候学会?走路的,弟弟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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