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肉菜,我们全是素的,御膳房那边看徐答应受宠,给徐答应的午膳都比我们好,奴婢看徐答应是……”
“玉晴!”春喜打断玉晴的话,表情严厉,“此话不可再说,更不可在徐答应面前说,我同徐答应情同姐妹,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的关系,任何东西都离间不了我们,徐答应受宠那是徐答应的本事,我巴不得她受宠,她受宠,我们在这宫里的日子也会好过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玉晴还想再说些什么,被玉秀扯了扯袖子制止。
“没有可是,此类话语往后不许再说,你若把我当成你的主子,请谨记把徐答应也当成你的主子,不要轻信旁人所言,徐答应待我如何,待你们如何,你们是晓的,此等话语要是被徐答应听到,必定寒了她的心,你若是还在背后诽谤徐答应,便是有二心,我这里容不下不忠诚的奴才,我会禀告端嫔娘娘把你分到别的宫高就。”
春喜是第一次对伺候她的人发这么大的脾气,目光凌厉。
玉晴觉得委屈万分,她分明是站在自家主子这边,却换来训斥,眼泪情不自禁掉下来。
春喜还是缓和一下语气,软硬兼施:“玉晴,你跟玉秀还有小万子自打我被封为答应便分到我名下,这一年多对我尽心尽力,忠诚不二,我都看在眼里,往后我有一天好日子过,定然不会亏待你们,至于徐答应,你们只需知道我跟徐答应始终同心。”
“是,小主,奴婢知道了。”
待春喜睡下后,玉晴跟玉秀来到屋外,玉晴眼眶还在泛红,依旧委屈,小声跟玉秀抱怨:“玉秀姐姐,我说的有错吗?徐答应有宠后,内务府的人都不在把我们小主放在眼里,如此轻待我们,难道不是因为徐答应分掉我们主子的恩宠?我哪里说错了。”
玉秀比玉晴年长七岁,玉晴才十五岁,到底年轻一些,心事放在脸上,心直口快,只是这宫里最忌心直口快,说话无遮拦的人,她安慰玉晴,“我们是当奴才的,主子怎么说,我们便怎么做。”
她其实也觉得自家小主与徐答应走得太近,虽说情同姐妹,可这宫里争宠不断,姐妹翻脸不是奇事,宜妃与她的妹妹贵人郭络罗氏为亲姐妹都尚且不亲近,更何况徐答应与小主不是亲姐妹。
“可我都是为了主子好。”
“我晓得你是为了主子好,可主子与徐答应交好,你所说的话,主子不爱听,况且徐答应前些日子照顾主子,你我是看在眼里的,徐答应还没做什么,我们不能因还没发生的事污蔑她,内务府轻待我们,不是因为徐答应受宠,而是因为小主没了小皇子,以后说话要小心。”
玉晴只能点点头。
二月底,京城的积雪已慢慢消融,春日将至,清晨起来,张嬷嬷帮我梳妆,从放首饰的木奁中挑出一支珠串碧玉步摇,晶莹剔透的珍珠垂下,在指尖划过时有着清脆的响声。
“这太隆重了,我顶多在院子里走走。”
“这是皇上赏给小主你的,小主还没从未戴过。”
“去见皇上的时候再戴。”
张嬷嬷只好换一支素雅的嵌珠银钗插在髻上,给她描眉时说起皇上已有一月有余没有召人侍寝。
徐香宁随意说道:“许是朝事繁忙。”
张嬷嬷叹口气,自家小主只是连着三天承宠,三天过后,如今都快四个月,皇上就再也没有召小主侍寝,昙花一现般,果然只是图个新鲜,只是可怜她家小主,前天碰到庆答应时还被冷嘲热讽失宠了,正如小主所说,短短三天的恩宠,哪来的失宠而言。
“小主,早膳到了。”
小邓子提着食盒进来。
今日的早膳很是清淡,一碗白粥加上两样咸菜,这几日的三餐都是入今日一样清淡无肉,想来是连着三天侍寝,得圣宠的假象没了,余威没了,御膳房的人又开始“见风使舵”了。
“香宁,香宁……”
外头常芷安的声音传来,略带兴奋,怕是又给她带来什么消息,徐香宁这边的消息没有常芷安灵通,相对闭塞,她示意张嬷嬷过去开门,门一开,常芷安就风风火火地走进来,脚步微急。
“香宁,我刚刚得知一个消息,你可知孝懿皇后?”
“孝懿皇后?孝懿皇后不是已经殁了?”
孝懿皇后佟佳氏在康熙二十八年病逝,后被康熙追谥为孝懿皇后,是康熙生前最后一个皇后,此后康熙再也没有立过皇后,经常芷安这么一提醒,她想起康熙朝有大佟佳氏与小佟佳氏,但她忘了小佟佳氏何时入宫。
“孝懿皇后是殁了,但我听说孝懿皇后的妹妹要入宫了,皇上已经诏封孝懿皇后的妹妹为妃,不日进宫。”
历史上的康熙是非常注重家族门第,出生血统,后宫的嫔妃大多是权臣之女,家世高的女子入宫时位份也高,家世低的女子入宫时位份也低,除非像出身不是很好的德妃那样生了不少孩子才可晋位。
小佟佳氏是领侍卫内大臣承恩公,国舅佟国维的女儿,是康熙的亲表妹,还没进宫就已诏封为妃也是有迹可循,一般秀女入宫年龄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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