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嬷嬷给我梳个头吧,拿杯水给我漱口。”
怕外面敬事房的公公等得太久,她们两人没敢多耽搁,简单整理一番便出去了,很快上了轿,坐在轿上的徐香宁才真正紧张起来,不停地绞着手帕。
她才十八岁,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,她都是处子,未经人事,可康熙都三十八岁了,他属于老牛吃嫩草,她要跟一个老男人经历这种亲密的事,她内心是不愿的,可皇命不可抗,她拒绝不了。
在这偌大的皇宫中多的是身不由己的人,徐香宁在心里叹口气。
轿子行得平稳,她掀开帘子看看外面,前面的人提着大红灯笼,红光与正在飘落的白雪交融,倒是添了几分诡异的喜气。
回乾清宫的路上,安公公忍不住瞧了轿子一眼,没瞧见人,不过方才人看到了,不怪这个徐答应一直无宠,就这平平无奇的样貌,臃肿丰腴的身子,跟后宫那些标致艳丽,身材婀娜的嫔妃比起来,实在不起眼,没有可比之处,皇上怎会瞧上这个徐答应。
梁公公说徐答应是摔倒引起皇上的主意,如此平凡普通的资质,指不定这一摔能摔出一些运道,至少徐答应入宫以来没有恩宠,走一些旁门歪道让皇上记住她,一下子就有宠了,不是没有头脑的。
徐香宁不知安公公所想,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,不一会儿,她注意到轿子停了,平稳落在乾清宫前,她由张嬷嬷扶着下来。
有一小太监早已候在门口,领着她们进去,乾清宫西配殿是康熙偶尔处理政务批阅折子兼御书房的地方,东配殿是康熙平日里歇息的地方,东配殿里面的仪阳殿是康熙的寝殿,寝殿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地毯,有两位宫女带着她过去寝殿的后面更衣沐浴。
从头上到脚下,她被清洗得干干净净,被裹着抬到那张宽大鎏金的龙床御榻时,她紧张的情绪更是一高再高,入目床顶是雕花硬木床罩,雕琢着数不清的腾龙,盖上她身上的被子是金色鸳鸯戏水织缎的锦被,她眼珠一转,金色床帷被挽起挂在床的两旁。
约莫一米处的鎏金烛台燃着红色烛火,在金与红中,她很难不注意到角落的地方那高高瘦瘦青花瓷花瓶,上面插着新鲜的栀子花,白色栀子花骨朵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纯洁,纯白嫩绿交融在一起。
不知是烛火熏眼,徐香宁眼睛干涩,眨巴两下眼。
周围十分安静,入目亦无人。
地龙烧着,寝殿内暖和无比。
不知过了多久,徐香宁听到多人的脚步声后正回视线,只盯着床顶,直到人来到床边,她才转过头看向来人,捂着被子从床上起来,跪在床上行礼。
“妾身见过皇上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康熙坐在床边,方才给她更衣沐浴的两位宫女伺候他更衣,很快垂地的第一层床帷被放下,烛光没被灭,影影绰绰的烛光,渐渐接近的人。
许是小时候长的天花,这么多年,康熙脸上的麻子倒不是很明显,淡化了,不过人在跟前,她还是能感觉到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。
“皇上……”她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,抓紧身上的锦被,本想往后躲,好在还有一丝理智。
“害怕?”
可不是害怕吧,她是初次,他怕是已身经百战,人对未知的事情总是恐惧的,尤其是别人总说初次是痛的,徐香宁点点头。
“今日是不是咬到舌头了,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。”
康熙注意到这个徐答应下巴处的淤青,知晓她今日不是故意摔倒,人看上去很呆笨,下巴磕得这么青,怕是舌头咬得更重,他大拇指摩挲一下她的下巴。
“啊?”徐香宁没反应过来,“为什么?”
“朕要你伸,你伸便是。”
康熙沉脸,徐香宁不敢违抗,颈上人头都在人家手上,她只好乖乖伸出舌头。
康熙眸色一深,说了一句肿了,“疼吗?”
“很疼。”
“嗯。”
他嗯完后,徐香宁觉得气氛不对,尤其是皇上目光灼热,又把手指放在她唇上,食指勾一下她舌头,这……不像是查看她舌头的伤口,更像是调情,她刚想闭嘴时,皇上就迅速倾身过来,攫住她的红唇。
没被别人吻过的徐香宁完全愣住,没了反应,愣愣地看着皇上。
这个吻很凶很急,到后面,她都被他勾过去,呼吸仿佛也被夺走,莫名的酥意在口中散开,其实老男人的吻攻是不错的,徐香宁心想,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嘤咛。
只是……太久了一些,她舌头今日咬伤,差点被自个咬断,本来就带伤上阵,坚持不了多久,偏偏皇上好像抓住一个好玩的玩具,爱不释手,不停地折腾,到后面,她只剩下痛意。
“皇上……皇……皇上,我疼,疼……”
她推了推皇上的胸膛,第一二下没推动,第三下用了劲才拉开一点距离,让皇上放开她。
在床上第一次被拒绝的康熙有点懵,不过他见面前这个徐答应真的被吻哭,眼角有泪水,他也没那么反应,反而多出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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