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才是真的依靠啊,你比陛下小那么多,他日陛下驾崩,您倒是该如何?现在这机会要放十年前,不知道多少人要抢破了脑袋。”
“姑姑,十年前抢破了脑袋的人如今都已经不在了”魏灵央面色冷淡的说道“本宫的日后用不着姑姑在这儿操心,这些话不要再说了。”
“可是”看着魏灵央望过来的眼神,她悻悻的闭了嘴,面上到底带上了不甘心。
“哼”看着琴姑姑走出去,魏灵央冷哼了一声,她提心吊胆了一个月,就害怕自己的肚子真的有了动静,好不容易心落地了,怎么可能再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她也是在舒妃她们走后才想通了顺宁只能是个公主的意思,只有是个公主才能活下来,如果是个皇子,一生下来就会动摇有异族血脉的孟北尧的太子之位,这是陛下不允许的。
所以后宫这么些年,自己的姑母,还有东宫的那些旧人,新入宫的嫔妃没有一个能生下一儿半女。
唯一一个生下顺宁公主的顺嫔是御前的侍茶宫女,她当初怀上顺宁公主,其中到底有没有隐情,魏灵央不知道,但结果很明显,人在生下公主当晚就去了。
魏灵央想明白后,如果不是害怕被有心人查到,都想给自己搞碗避子汤,再加上她想明白的时候距离事情发生已经好几日了,就算喝了也没效果,她才作罢的。
这种情况下,魏灵央巴不得景安帝忘了后宫有自己这号人,怎么可能会主动的往上凑,琴姑姑的话对她来说不亚于催命符。
可偏偏越是不想的越是来,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,魏灵央午睡起来,想起前几日齐妃请她去看她宫里刚出生的小狸奴,当时月初她忙着和各宫管事对账,没来得及去,今日倒是刚好。
去的话当然不能空着手去,魏灵央兴致勃勃的挑礼物的时候,顺宁公主来了,亲亲热热的凑到魏灵央身边请安问好,还拿出自己的小荷包掏出“叮铃作响”的铃铛给魏灵央看“母后,看这是我给小狸奴准备的礼物,你说它会喜欢吗”
那应该是公主自己手串上拆下来的,清脆的铃声就像小姑娘的声音一样惹人喜欢,魏灵央当然说好,拉着她帮自己挑礼物。
“陛下到”凑在一起的两个人都愣住了,两双眼睛不可置信的对视了一眼“我听错了吧”顺宁公主小小声的说道。
魏灵央很想说是,但外面传来的请安声让她无法说出口。
侍女们围着两人慌乱的整理好衣衫,扶正发簪,这时候景安帝已经到了殿门口,魏灵央深吸一口气,脸上勾起轻笑,牵着顺宁公主往外走。
一大一小脸上的笑格外相似,对着进来的景安帝行礼问安。
“起吧”景安帝看着魏灵央眉头不自觉的就皱了起来,这魏氏看起来也不怎么机灵怎么就偏偏入了太子的眼呢?
景安帝一生中遇到的女人多如过江之卿,没有一个像魏灵央这么呆的,她一个刚入宫的新后,不知道给帝王献殷勤也罢了,怎么每次见了自己都一副受惊鹌鹑的模样。
起初景安帝还以为她在装模作样,可随着她的病愈,依然不见人往他跟前凑,一问伺候的人,好嘛,倒是和后宫那几个天天厮混在一起,景安帝都有些搞不懂她到底是聪明,还是愚笨。
以往景安帝可以把她当做多宝架上的花瓶摆着,现在为了他那不孝子却是不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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