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在这儿我也不为难你。”虞夏看了眼傅泽秋,接收到眼神的傅泽秋,拿出一摞裁剪好的白纸,以及叁盒笔。
这堆东西的出现,她们似乎已经明白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了,虞夏出院的第一把火,烧给谁,怎么烧,心知肚明下,愧疚吗?谈不上,只是这脸皮烧得厉害。
随即虞夏也落实她们心中的猜想,“匿名吧。”
这只是第一步。
话都被虞夏说得如此冠冕堂皇,该说不说混水摸鱼玩转人心这招她是真的很会,宁果站在女生中间,冷笑的看着做戏的虞夏,朝肖清说:“一张嘴是用来点火的,两张嘴是用来支撑的,那么叁张嘴就是用来浇油的,你看看这里有多少张嘴,够毁掉一个人了。”
感叹完,宁果笑着问她,“这局赌不赌?”
“赌什么?”
“当然是这个可怜的替罪羊是谁喽。”
肖清看向一副楚楚可怜期待大家能如实告知她真相的虞夏,“你赌谁?”
“谁没来就赌谁呗。”
肖清一听,倏地目光转向宁果,两人眼神交汇时,宁果笑嘻嘻的模样以及那一个个如提线木偶排着队领纸拿笔的她们,都知道都明白这场无主的鸿门宴是设给谁的。
谁没来?
……
宴芙没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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