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挺身挤进她的身体。
她闷哼一声,搂住他的脖子也笑,那么俏皮,“不知道呀,你是谁?”
“我是,”他重重地啄了口她的唇,“你现在的男朋友,未来的丈夫。”
他语气越来越甜腻,“你的依靠,你的家。”
宛薰听着他的情话,便想把心更多地递出去,够他的舌尖,让他尝。
少年的吻总是那么凶,亲的她舌头发麻,头脑晕醉。她闭着眼睛抚摸他的黑发,任凭他侵占与掠夺。
唇瓣分离时拉开又崩断的银线,还要怎么诠释缠绵,情意混杂着肉欲,甚至迸发出微妙的食欲,在潜意识里使人要吞吃爱人。
女孩捧着他的情话像宝贝,但还是有点怯生生的,“现在说一辈子会不会太早了?”
他耸动起来,开始罚她那要命地吸着他的穴,“不会。”
剩下能呼吸的日子,他都要把她牢牢地掌控在身边,叫她一辈子穷至尽头都要被他的爱闷死。
这只是比喻,他只想说他会很爱很爱她。
“要是你喜欢上别人了……”
宛薰被撞得发出一声惊呼,话没说完。
傅朝渐渐夺回掌控权,掐着她的腰开始狠操。
“不会有别人。”
“嗯啊啊,慢点啦。”
“永远只有我们两个,宛薰。”
他不喜欢她做的那个预想,眉宇间有些许不快,把她腿抗在肩上向下压过来,插到深处开始欺负里面的宫颈。
“太深了……”
他还嫌不够呢。
他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搅,揉她的舌头,她本在呻吟地很辛苦,还被他这样玩弄,忍不住咬了他一下。
于是加快了前后挺动的速度,咕啾咕啾的水声与肉体拍打的响声以紧凑的节拍交织协鸣,身下的女孩又开始磨人地求饶了。
这边床榻的欢爱正酣,房门口进来大摇大摆的小猫,咪咪地叫唤两声宣布自己的存在。
它跳上床,好奇地探出鼻尖来拱宛薰的侧脸。
它是不是在想,妈妈的脸上怎么这么红?
妈妈怎么叫得那样痛苦又欢愉?
宛薰觉得侧脸痒痒的,她伸手摸摸它毛绒绒的脑袋,它便开心地来蹭。
傅朝则把分走她心神的小猫拎起来放到一边,把女孩翻过去从后面再次顶入。
在喘息间,他对他们的猫说:“乖儿子,好好看看爸爸是怎么干妈妈的。”
一向被夸通人性的小猫舔舔自己的毛,在床头寻了个位置窝好,观赏这场激烈又火热的性爱。
(我也好馋薰宝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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