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离开后乔芄累的睡起午觉,再醒来窗外天色昏暗,已然入夜,这一觉格外长,她睡的浑身酸软,费了很大力气才侧过身去,不知是想念太过,还是事情真的出现转机,这么久以来:ririwen郝加诚乐的胸口都在震动,他傲娇的很,明明开心,仍要佯装生气地去责怪:“允许你亲了么?小流氓,不听话的猫没饭吃”好没道理的话,他刚才把人揽在怀里用力揉搓,就差拆解入肚,这会儿别人只是亲他一下,就成了流氓,说是这么说,他还是将汤放在了乔芄面前的灶台上,见她像得了癔症似的不喝汤只盯着自己瞧,顿时没了办法,只得拿着勺子喂到她嘴边。“多大人了,还要别人喂?”她原本是很成熟的,只是被某人宠坏了,变得娇气的不得了,所以等到被丢掉,就难过的想要去死。醒来后巨大的失落将乔芄包裹,她咬牙忍着,眼泪却不听话,沿着眼角一股股落下浸湿了枕头。好在鸡汤还是喝到了,周熤的手艺如何不清楚,郝加诚的手艺她却知道,傲娇并不会因为一场事故而变得直白,也可能是惩罚,他不想乔芄窥见他的在意,所以避而不见,连汤都让人转交。当啷一声,罗盛摘下耳机扔到沙发上,这时乔芄才发现他的存在。近来为着她的事,一大家子忙的不可开交,以至于罗盛都没能和准嫂子去约会,乔芄实在是很抱歉:“辛苦你医院公司两头跑”合上电脑,罗盛疲惫地伸了个懒腰,腰背处响起骨头断开的咯嗒声,他顿住动作,默默地把办健身卡这一想法加入了行程里。“确实很辛苦,等你好了得请我吃饭”走到床边扶着乔芄坐起来,罗盛想了想,两步跨过去从沙发上拿了个抱枕让她靠着。医院的床无论躺着还是坐着都很难受,他一双腿拖在地上伸的老长,憋屈的很,罗盛望着窗外叹气:“下午下了会儿雪,今年第一场雪,本想叫你起来看,结果睡得跟小猪崽一样,怎么都叫不醒”难怪最近特别冷,原来是要下雪了,乔芄笑了笑:“总会再下的”冬天这么长,雪肯定还会再下,没什么好遗憾。生病的人锋芒褪去,显露出难得的平和,也可能是被最近一系列事情打压的太脆弱了,或许人都是这样,总要处于低谷才能丢掉部分锐利,罗盛眼里带笑凑到近前盯着乔芄瞧,愣是把人惹的起了满身鸡皮疙瘩。乔芄满脸嫌弃的推他的肩膀:“有话就说,别这么恶心的看着我”不知戳到哪一点,罗盛倒在床上笑了好久,等到笑够,他满脸戏谑地望着她:“乔乔,你还真是身残志坚,躺在病床上都不忘为那个醋坛子解决情敌”乔芄颇为震惊地抬了下眉:“别算命了,你改行当侦探吧”说着四处打量,怀疑病房里装了监控。
罗盛用手背挡住眼睛,看不清表情,但腿上的震动告诉乔芄这人分明还在笑,没忍住隔着被子踢了踢他:“喂,你怎么知道的?”她明明没跟任何人讲。罗盛打着滚从床上坐起来,仍是笑着:“表弟给我打电话了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”他朝乔芄挤挤眼睛:“他还没表白你这么着急拒绝做什么,真不给自己留余地?”这么决绝不是为任何人,是为的自己,此前乔芄从未想过要同人组建家庭,是遇见郝加诚才想要去试着爱人和被爱,贪念起的猖狂,来不及细想就一头栽了进去,至今也没后悔,乔芄经常庆幸,庆幸郝加诚不是林泉晟那样的人,否则她的下场不会好过唐苒。她比旁人想象中要更加死心眼。窗外起了风,似乎又要下雪,罗盛走过去,见地上湿着没有积雪才走回来,他从口袋掏了块糖扔进嘴里,感慨地说道:“很快就要过年,我买了烟花来放,你得快点好起来,不然只能在手机里跨年了,先说好,我可不留下来陪你”乔芄很是不满:“我现在就能出院”“是吗?”罗盛手背在身后,偷偷隔着被子捏下去,力道很轻,乔芄还是疼的呲牙咧嘴,用力拍了一巴掌过去。罗盛笑嘻嘻躲了,伸手弹她脑门:“不想残废就好好躺着,别逞强”“回家修养也一样”站着看乔芄才能发现她瘦了多少,以前再瘦颊边还有肉,如今是一丝也没有了,罗盛知道她为什么急着出院,在这里有人看管,郝加诚不来,除了等,毫无办法,而在外面她可以去,不用如此坐以待毙,真的是很不省心。知道她过的辛苦,所以罗盛来前带了糖果。握住她的手腕抬至眼前,他打趣道:“老太太腿脚真利索,小三轮蹬的直冒烟跑的飞快,就是耳朵背,嗓子喊哑了也听不见,把我俩给累的,追了两条街才追上”过了一下午,茉莉花依旧很新鲜,乔芄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。罗盛笑的得意:“我选的,加诚拿了就要走,我当然不乐意,愣是从里面挑了串最好的”他洋洋得意地说起选花过程,花朵不新鲜,不饱满,不香通通入不了他的眼,好容易选到最满意一串,眼见没多少,索性全包下,老太太高兴的眼睛眯成缝,大手一挥,便宜了五毛钱。乔芄被逗的吃吃地笑,晃了晃手腕问:“你给我戴的?”罗盛翻了个白眼:“可能吗”戴个手环而已,顺手的事情,郝加诚却不让,真搞不懂,现在社会已经发展到吃醋不用讲逻辑的地步了么?且不说乔芄是他妹妹,他爱人还在旁边,做什么像防登徒子一样防着他,罗盛被气的脑门痛。乔芄望着手腕笑了好半天,她许久没有这么开心,罗盛不忍心打岔,谁知她笑着笑着突然红了眼睛,咬着下唇开始哭起来。情绪转变如此之快,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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