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出一点好来。
岳玲珑反而笑他,为他理了理面上散乱的头发,声音温柔如水,“及笄就可以嫁人了,我这个年纪生子本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”
“那是旁人,你可以不一样。”
究竟是哪里可以不一样,是嫁给他可以不用那么早生孩子,还是与他在一起无须顾及世俗?
岳玲珑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,水润的双唇又被吻住了,她紧紧地抱着迟客深,不想和他分开。
这一吻吻得头晕目眩,吻得她嘴唇发麻,而男人的手指疯狂在她身体里抽插律动,速度居然和送药不相上下,还一直在戳刺她敏感的花肉,将蜜水抠出来,破洞的亵裤被打湿了,她微微缩着穴,怕床褥又像上一次那样被浇湿,大冷天的就不太好了。
迟客深读懂了她的动作,动作停顿下来,从她身上起来,转而往床尾探,不知要去拿什么。
岳玲珑撑着身子半坐起来,雾蒙蒙的眸子往他后背看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迟客深再转身时,手里多了张油纸和薄软的小褥垫。
“上一次过后,我就备着油纸,但怕你这样躺着不舒服,又准备了软垫。”他说得一本正经,岳玲珑反而羞红了脸。
简单的一句话竟被他记了那么久,还果真精心准备了道具,是觉得他们俩时常会在小屋里欢好么?
岳玲珑觉得她的犬狼既可爱又憨实,怎么看怎么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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