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是谁,让他先帮自己守一下门。
结果等他回来时,哪里还有拿着玉佩的弟子啊,他愈思愈奇,玄通派最求团结互助,拿着玉佩的只会是各长老处的优秀弟子,不会让第五层空着。
而且他细细思来,那位弟子长相也好像从没见过……
他开了门在藏书楼》的经卷遗失。
“那弟子不像是各门长老处的亲传,从前师兄们来第五层时,我都是见过的,孰料……”
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?”迟客深捉住重点,余下的让他闭口不谈。
“是申时一刻(15:15),我离开差不多一刻钟。”
“一刻钟……”迟客深咀嚼他所说的话,扬言道:“你现在跑去山门,吩咐守门的弟子,不许任何人下山,让他们想一想申时至此刻有什么人下山,记不清楚不要紧,先把记住的用笔写下来。”
“是!”那弟子跑出去后,迟客深再次对上孔渊的眼睛,两人都在心中猜测,恐怕那盏茶也不是什么好茶。
但孔渊脸上显然更难看几分,眉间牵连一股还不开的忧愁,孔渊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那块玉佩,与他道:“这玉佩尚且在我这里,其他人处便不得而知,但从你那些师叔看来……”
“惟有孙师叔的玉佩最容易偷。”吃客深接话道。
孔渊点了点头,两人都心知肚明。
孙忌如今重病在床,虽然有养好的迹象,但气力不足,哪怕贼人被他当场目睹行盗过程,也未必能凭一己之力捉住。
“后续徒儿知道如何处理,师父先不要急,我去安排便是。”迟客深垂首恭敬道。
孔渊再次重重一叹,“也就只有你,才能让我安心几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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