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树不够粗壮,哪怕两人躲在树下,仍容易叫人发现。
迟客深见星君避远,红着耳根牵起岳玲珑的手,两个人躲进野丛里。
“要去哪?”岳玲珑小心问他,原本只想着在桂树下躲起来抱一抱亲一亲,没成想对方把自己拉至树丛间。
手中那把未出鞘的衷情剑横挡两侧的葱茏枝叶,转眼间,两人躲进了某棵粗壮的树下,被树木遮挡的两人,宛如消失于后山中。
迟客深把岳玲珑压在树干上,粗粝的触感传来,是有些刺激了。
薄凉的吻贴上来,双手和躯体都如同铁索一样箍住她,把她禁锢在方寸之间,被迟客深猛亲。
岳玲珑反应过来后顺从地闭上眼,两只手攀上迟客深的腰,缠上他。
嘴唇相碰后,迟客深着迷地吮着岳玲珑的唇瓣,舌头溜进她牙隙间,去找她的舌头,缠着玩,又逗又嘬,把舌尖嘬红,吃她嘴巴里的口水,入喉甘甜。
吻也还不够,既然要把她带到隐蔽的树下,就注定不会那么简单。
有过岁晚湖船上那事,迟客深也不嫌在野外弄她,有两次小屋交欢,迟客深更是不惧野鸳鸯偷情。
如今急切地很,就想弄弄她,泄一下心头的火。
一只手伸到她裙摆下,撩开她的衣袍,微凉的手探进了亵裤里,覆盖在阴阜上。
“嗯……”岳玲珑声音娇软,身体发抖,那只带着凉意的手触到温暖私密的地方,任是谁一下子都不会适应。
何况他还那么快,像只发情的狗,急切得不像话。
迟客深清醒了几分,怕美人受不住,把手退出来,反而将自己的手探进自己的亵裤里,握住了自己灼热的孽根。
岳玲珑:……?
有点怪,索性一问。
她避开迟客深在嘴上的掠夺,唇瓣酥酥麻麻,水润光泽。后背靠着树干,前胸贴着大犬,她一时稳当得很,抬起一只腿缠上迟客深的腰,另一条腿独立。
“怎么啦,不想要我?”
被岳玲珑那条腿一勾,大犬迟客深腰身往前一挺,缩在亵裤里半挺的棒子险些顶着岳玲珑的阴阜处,他感觉到手上的棒子更硬了。
大犬的脸也红了,声音微沙,嗓音很沉,“方才你不太舒服,那东西热得很,我捂热了手再摸你。”
岳玲珑心里盛满了桂花蜜那样的甜,笑颜扬起来,右手也跟随他的手,悄悄探进迟客深亵裤里,声音掺了糖,甜滋滋的,“是不是真的那么烫呀,让我也捂一捂。”
岳玲珑的手伸进来时,迟客深的手便松开了,果真听话地让她摸自己粗粗的肉棒。
这根柱子半硬,和欢爱时相比还差些距离,岳玲珑的手套上去,一整个抓住,就觉得好像这样才刚刚好,恰好被自己完全握住了。
“真的好烫呀!”岳玲珑在迟客深耳畔轻飘飘地吹气,几乎吻上他的耳骨,便见那只耳朵越来越红,她坏心地笑了出来。
并非是刻意的夸大,哪怕只是胀到半硬,这根棒子都是烫的,她手心本是凉的,感受到热度后,躯体也燥了起来。
想要他!
很想很想!
迟客深的身体也在发烫,半硬的棒子愈发胀大和硬挺,岳玲珑能直观地感受到,惊疑道:“怎么变粗了……”
她心想着不如让迟客深变回来,太粗了她受不住,结果一抬头对上他那双要把人吃干抹净的眼睛,微张的小口说不出一句话。
裙底又被什么灵巧的事物探进去,亵裤开了个口,温暖的掌心摸着她的阴阜处。
果然是被肉棒捂热的,她觉得有些羞耻。
岳玲珑一条腿绕在迟客深腰上,腿张开后,花蚌也就展露出来,并非完全闭合,故而迟客深能够轻易地摸到小肉珠。
用食指和中指揉与捏,他的动作从陌生变为熟稔,玩过几次就知道怎么玩最好,肉珠被他拉扯着,轻微地一点疼,更多的是爽,岳玲珑觉得穴里开始湿润了,被他弄出来的。
“嗯……前日不是刚让你玩过么?”她想说的是,明明前晚两人才刚在小屋里做过,怎么他现在看起来像极了这辈子没吃过肉的恶鬼,迫不及待地要把她弄湿,好进行接下来的事。
迟客深愈发羞臊,冥冥之中有个声音于他耳边说要进入岳玲珑的身体,全身无一处不是燥热难挡,哪里还肯放过她。
“我也不知,就是见到了你,就想……就想和你这般……”余下的话,在青天白日里他说不出口,但足以让人知道要说的是什么。
话没说出来,手上的动作不停。揉捏肉珠的手移到了穴口,他悄悄将一只手指伸进去探探口风,生怕岳玲珑穴内干涩,突兀地插进去让她不太好受。
但中指探进去后,穴内倒不是他所想的那般干,反而温热湿滑,显然有些蜜液滋润过,就连手指本身也沾了一层薄汁,微微湿润。
女人都是谁做的。
在这时,迟客深终于明白这一点,便将中指抽出一点,没有完全退出来,而是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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