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棒身被嘴唇箍得很紧,几乎被她咬断,但快感来得强烈,他忍了又忍,憋住了出精的冲动,继续舔穴。
舔过几次穴的迟客深也掌握了些许技巧,舌头探进穴口里,打着圈地在肉壁上转,那条舌头灵活地蹭着肉壁,一圈又一圈地,还不住地往里面吸吮,像是在沙漠中渴求水源的旅人,对着她这口天然的源泉贪婪地吸。
岳玲珑身下的水越流越多,果真像是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般,一缕一缕往外冒,他口中的啧啧声就没停止过,喉咙也一阵阵滑动,如同喝茶一样喝她身体里涌出来的蜜水。
“哈……慢点吸……要……要来了……”她把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,难以抑制地小声地叫,叫声几乎只能让自己听见,但迟客深耳聪目明,也听得一清二楚。
越听得清楚越忍不住继续吸,又舔又吸,把舌头伸进去,像肉棒那样往软肉上顶,还颇为用力。
“哈啊……”几乎就在下一瞬,岳玲珑抖着屁股,从穴里涌出一股晶亮亮的液体,迟客深一股脑全饮进嘴巴里,但喷出来的水太过猛烈,溅出来的时候喷到了他脸上、鼻子上、脖子上,乃至肩膀上。
岳玲珑只顾着泻水,真是被玩得没力气,撅起来的肉臀疯狂抖动,跟筛米似的,缓了缓才停下来,但迟客深还在舔,耐心地舔干净她流出来的水,像小犬一样听话。
她俯在迟客深两腿间,那根粗壮的棒子就贴在她脸上,被自己一手握着,弹了弹,似乎在控诉岳玲珑怎么还没把它亲射了。
但她小小弱女子,哪能跟精力旺盛的男儿郎比,这根棒子是舔不射了,或许能用敏感的花穴补偿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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