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啧啧啧,光是看你老子都硬得快射了,就想尝尝你这滋味。”
床下的迟客深身体紧绷,拳头收得发紧,目中浸满寒光。
是想杀了这人。
怕玲珑被淫贼吃了豆腐,他忍无可忍,正欲从床下出来与对方拼个死活。
玲珑余光瞧见床下迟客深的动作,趁采花贼正要倾身而上来时,闪身往床上去,坐在床沿,恰好用腿挡住了迟客深的身形,娇软道:“我不是不肯依你,但是人家尚且是个姑娘,能否先把灯给吹了?”
言讫,她媚眼横向采花贼,“黑灯之后,任你胡来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好好好,这就照办。”采花贼吹灭了屋子里的所有灯,瞄准床上那团纤瘦的黑影扑过去,玲珑眼中杀机毕现,媚眼如刀锋,唇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,向他掷出一柄银针,直往后颈命门。
“啊——”采花贼疼得大叫。
迟客深也在灯熄后腾地起身,右手持着衷情剑朝采花贼那处刺去。
采花贼愣神后急急躲闪,一边打一边想其中关节,想明白后破口大骂,“奸夫淫妇,老子今天非杀了你们不可!”
迟客深根本听不得采花贼辱没玲珑,登时更怒:“勿再辱她!”随即更是发了狠地朝淫贼猛刺,掌心猛击他胸口好多次。
玲珑隐在黑暗中的面容微微带笑,那双看似莹澈的眼紧紧跟随迟客深的动作。
采花贼渐成败势,如今他想的已经不是和什么美人共赴春宵了,对上迟客深凌冽的剑锋,都不知道自己命还有没有。
他再次望向了在一旁观战的玲珑,心中邪心再起,朝她扑过去,把刀架在玲珑脖子上,威胁迟客深,“再靠近,这个小美人的命就不保了。”
迟客深已是怒不可遏,又自责于自己居然没有护好玲珑,再次将她陷入危机之中,“放开她,有什么冲着我来。”
“呵,你算什么,你能像女人一样给我肏吗?”
“污言秽语,不堪入耳!”迟客深虽恨,但此时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对方在玲珑的脖子上留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。
“小子,跟老爷比你还嫩了些,嘶……什么东西……”
玲珑趁淫贼不备,再迅疾在袖间摸出一根银针往他手背一刺,在他疼得松懈时,逃出魔爪,直接扑向迟客深,“公子救我!”
迟客深张出未提剑的手去接她,再次造化弄人般,在玲珑扑来时,他温厚的掌心完全覆盖在对方绵软的胸乳上。
“嗯哼……”细微的声音在身侧响起,玲珑已经被他搂在怀里,脸色又刷的发烫。
“该死,你们都该死!”淫贼挥舞着大刀朝两人袭来,迟客深再不敢放玲珑一个人在旁,手掌移到她纤细的后腰上,一整个扣紧,一面与淫贼对打。
屋子里打架施展不开,他也怕刀剑无情,伤了怀中卿卿性命,索性扣着细腰转到屋外打架。
此刻闻讯来了几个守卫,他一人分身乏术,既要防着旁人伤及玲珑,又要对击数人,已有些吃力。
“客深!”便在这时,从天飞来道黑影,正是猛器公子楚山清。
“总算来了。”迟客深提起的心放了下来。
有了帮手,一路顺风顺水,两个人齐心把采花贼活捉。
至于那些守卫,有些害怕的孬种早就不知跑到何处去,剩下那些没用却愚忠的,死的死,伤的伤,再做不了什么大恶。
做完一应事情后,次日,迟楚二人将采花贼拿去官府归案,所获陈员外的银钱三成捐给了临近的佛寺充当香火钱,七成用来配合官府赈济穷困。
除此之外,被掳来的姑娘一一寻得父母,送回了家,唯独玲珑一人,还跟在他们身边。
“在下送姑娘回去吧。”迟客深秉持着礼节道。
“无须两位公子费心,我双亲常年居旅在外,一个人漂泊惯了,能够自己回去。”
迟客深与楚山清都有些吃惊,留着这么貌美的姑娘独自漂泊,她的双亲也真是胆大。
玲珑粲然一笑,闪花了迟客深的眼,想起两人亲密的遭遇,率先避开她的目光。
楚山清完全不知道他们那档子事,既然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,只得抱拳道:“那就不送姑娘了,他日若有难处,江湖中寻我……寻我‘猛器公子’楚山清便是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迟客深被自己口水呛了一口,手指捂在唇上,笑也不是,尴尬也不是。
好在楚山清不似自己,哪怕说出这样的话,也是不会脸红的。
玲珑忍着不笑,点头算是告别,就像迟客深初次见她那般,转身慢步离去。
“她很美是不是?”楚山清忽而来这么一句,迟客深从愣神中清醒,眸中的空洞消失于无心。
“嗯。”他状似无心地回答。
楚山清却意味深长地望他一笑,“昨夜我可瞧得清楚,你把人家姑娘搂在怀里,几乎分不开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他没被口水呛,是装的,身子一转,上了昔日茶楼,“多谢你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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