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你遇上这事?”
瞿苓是在完全懵懂的状态下,签下的保密协议。
她全程都只能无助地看着哥哥,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。
在哪里写字,在哪里按手印,都是他一句一句教。
“行了,你回去吧,我伤好了自己去跟老大解释。”瞿榛看着妹妹签完保密协议,才对田飞翔翻了个白眼,“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,让门口那俩自己做一百个俯卧撑,真敢乱放人进来是吧?”
“行行行,你没事就行,我也得回去了。”田飞翔不想掺和这两兄妹的事,收拾东西拔腿就跑。
瞿苓就站在哥哥的床边,像个做了错事被家长抓住的小孩子,低头一言不发绞着自己的手指。
沉默之间,她心绪又开始乱飞。
她是不是给哥哥惹麻烦了?
好像是的,他都受伤了,还要给她收拾烂摊子。
他什么时候受的伤?为什么连受伤了都不能和家里人说?
如果她今天没有误打误撞进来,是不是他会永远对她保密这件事?
所以之前他有一段时间三四个月没有回家,也是在养伤吗?
她什么都不知道,连他受伤,她都不知道。
泪水忽然就断了线,大颗大颗往下坠。
“老子没死呢,哭什么?站着干什么?要给老子三鞠躬默哀了?”
床上传来男人淡淡的嗓音,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努力平息,他开口时没有一点烦躁和责怪,只有一如既往的散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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