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榛一眼就能看出来妹妹在嘴硬,不由笑了一声:“瞿苓,你哪怕能骗老头老太太,也骗不了我。”
她委屈、难过甚至于她的谎言,在他面前都跟透明的一样。
瞿苓抿唇缄默,父亲说得没错,她太依赖哥哥了,不管在什么方面,她的依赖性都太强了。
因为他其实是最了解她的人,他们之间几乎没有秘密可言,瞿榛比她大两岁,他们却亲密得胜过了双生子。
瞿榛见她沉默不语,抬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,略显粗糙的大手按上她的颊侧,“跟哥说,因为什么?”
“我······失眠,已经快一年了。”瞿苓不由自主把脸颊贴上他的掌心,像可怜兮兮的小狗,在寻求主人的安抚。
和瞿榛上床的这半年,因为每次和他睡在一起之前都被他玩得精疲力竭,再加上他的事后安抚,她其实还能睡得好一点。
这也就是瞿榛一直没有发现她有问题的原因。
“明天带你去看医生。”瞿榛掌心上移,顺着她的耳侧摸到她的发顶,带着安抚意味在她发顶轻拍。
瞿苓不想去医院,没有生理病症的失眠,最终都会让她转去心理科。
不想让他知道,她患上的病症。
她倾身,双臂攀上他的脖颈,水润唇瓣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擦,“不用去医院······主人把小骚狗操爽了就能睡着了······”
“瞿苓,现在不是调情的时候。”瞿榛不着痕迹躲开她想亲吻自己的双唇,浓密的眉微微拧起,钳住她的下颌。
妹妹对他而言,不仅是让他兴趣浓厚的小狗,更是让他一直想要保护的存在。
就像哪怕她处在安全期,他和她做爱也永远是戴着套的,他不会拿她的身体开玩笑。
瞿苓其实很怕被他这么重视,每一次他让她感觉安心,都会让她更加依赖他。
她难得固执起来,甩开瞿榛的手,身体下滑跪到他腿间,用脸颊轻蹭他的下身,“主人试一试就知道了···小骚狗是想主人的鸡巴想得睡不着的···”
妹妹淫荡的话语和动作,让瞿榛满肚子的火气直往下腹冲。
他眉眼森冷,掐住她的下巴,话语藏着难言的危险意味:“浪货,你就这么欠操?”
是的,她只是个浪荡欠操的贱狗,不要对她那么温柔了。
瞿苓很怕,怕自己哪一天真的控制不住自己,会对他产生别样的感情。
现在的相处已经足够了,至于爱,不要有。
“小狗是主人的小骚狗,天天都想吃主人的鸡巴···”瞿苓双手摸上他的下身,灵巧的小手暧昧轻柔地挑逗那根渐渐苏醒的巨物。
瞿榛靠进沙发背里,冷眼看着她的动作。
不说话,就是默许了。
瞿苓知道他在看她,可这个时候她只能忍着内心的羞耻,主动解开他休闲裤的扣子和拉链。
里面是一条黑色平角内裤,隐约能看见肉棒的轮廓,瞿苓感受到熟悉的气息,不由干咽了一下。
她就这么抬眼看着瞿榛,用牙齿咬住他的内裤边,轻轻往下拉拽。
色情而又淫荡的动作,让瞿榛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半身涌,他呼吸加重,目光却还是冷淡地对上妹妹的双眼。
勃起的性器从内裤里弹跳出来,差点拍到瞿苓的脸上。
浓烈的男性气味铺满鼻腔,让她有些动情,她伸出小舌头,想舔上那根肉棒,却被瞿榛抬手拦住。
他神色冷淡,话语也带着冷:“脱了。”
瞿苓怔愣几秒,伸手拉下他的休闲裤,连带着内裤一起拉到脚踝。
“你的。”瞿榛难得惜字如金,踹掉自己的裤子,对妹妹抬了抬下巴。
他在生气,瞿苓知道。
可现在,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,让他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在带她去医院那件事上。
她顺从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,让大片白皙莹润的肌肤裸露在瞿榛眼底。
瞿榛的目光顺着她的锁骨向下,流连在她白嫩的椒乳上。
似乎有所感知,瞿苓膝行往前靠了一些,双手托着自己的奶子,挤压他的腿侧。
那对又大又挺的奶子触感极佳,柔软嫩滑的触感传递至大脑,让那根挺直的阴茎变得更加坚硬。
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可怜,哪怕再生气,再不想做,鸡巴和大脑永远也没办法在同一个水平线上。
他现在不想操她,但是他的鸡巴不是这么想的。
“好硬···小骚狗最喜欢吃主人的鸡巴了···”瞿苓目睹那根阴茎的变化,有些痴迷地双手捧住它,伸出粉嫩的舌尖,舔上充血胀得紫红的龟头。
青筋盘虬的肉棒看上去本来就很狰狞,更别说龟头充血时,胀成有些吓人的紫红色,顶端的马眼吐出透明的前液,弥漫出腥咸的气味。
瞿榛实在不想便宜她,但是鸡巴不太听话。
仅仅是看她的裸体,他就不受控制地完全勃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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