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的定时炸弹,让她只要想到他们做过的事,就心惊胆战,可她总是这样放纵自己。
抛开那层血缘,单从伴侣的角度去看瞿榛,他真的几乎完美,每一处都在瞿苓的审美点上,而无比契合的肉体和性癖,也让瞿苓每一次都忍不住悄悄放纵自己的欲望。
她丝毫不怀疑,如果瞿榛和她没有血缘关系,或许在见他的第一面,她就会无法自拔地迷恋上他。
哪怕他看上去没有心,也不会爱任何一个女人。
怎么办才好呢?
瞿苓不知道。
收拾好东西从卧室出来,瞿苓看见瞿榛靠在阳台栏杆上吸烟。
他眼睛里看上去好像永远都藏着她看不懂的东西,那么神秘,那么遥远,可他现在目光放空,无意义地看着远处的天。
就好像在这个瞬间,她是能靠近他的。
侧头看见瞿苓,瞿榛灭掉烟头,走回客厅接过她的行李箱,“动作还挺利索。”
又恢复了他一如既往的遥远,仿佛那一瞬,只是瞿苓的错觉。
她低头,“走吧。”
瞿榛没忘记自己下车的时候说过什么,在阳光明媚的午后,他带着妹妹,按响了瞿承嗣家里的门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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