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榛以为自己最多就被问个七八句,等瞿苓出来他就能被解放了。
但他没想到瞿苓看个文件能在书房看一下午。
等到瞿苓处理完公司的事务,已经到了晚饭的点。
瞿榛还是懒洋洋靠在沙发里,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快长茧。
吃过晚饭,瞿苓又急匆匆进了书房。
原本她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加急文件,没想到秘书发过来的文件是高层密件,通报的是高管泄密的事。
这次泄密如果处理不好,很可能会让公司的利益遭受重大损失。
瞿苓手机从下午就没有停过,她耳朵上挂着蓝牙耳机,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跃动。
一直忙碌到晚上十二点,这件事才算勉强解决。
窗外的天色早已黑透,或许老头也接到了消息,没有让裘简兮和瞿榛来打扰她,瞿苓从椅子上站起来,活动了一下四肢,才惊觉自己保持一个姿势太久,从腰背到脖颈都酸疼不已。
那张依旧不算太成熟的容颜终于露出疲态,瞿苓摘下蓝牙耳机,揉按几下麻木疼痛的耳朵,叹息着向自己的卧室走去。
虽然是老式居民楼,但老头当年眼光不错,买下的这个户型足足接近一百五十平,三室一厅规划得好好的,还能空出一个空间用作书房。
瞿苓记得,自己读书的时候,父母为了她和瞿榛上下学方便,一直没有搬离这里,比起别墅来说,这个房子不大,可它却承载了父母携手半生的感情,以及她和瞿榛青春的全部。
这里,是她和哥哥的家。
洗了个潦草的澡后,瞿苓躺在自己的床上放空自我。
白色的墙面在年岁中沉淀出暗沉的黄,上面还贴着她青春期时追过的男明星的海报,衣柜换过新的,在老旧的房屋中显得格格不入。
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感觉。
可越是熟悉这个家,越是对这个家深深眷恋,她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。
父母要孩子要得很晚,如今她和瞿榛都才二十多岁,父母却已年逾花甲。
去年,父亲体检时查出一些心血管的问题,瞿苓不敢去想,如果有一天她和瞿榛隐秘的关系被父母知晓,他们会有多痛心。
压力好大。
瞿苓在床上翻了个身,她没有拉窗帘,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洒入她的卧室,将房间里的陈设覆上一层朦胧的光。
月光映照在她眼中,反射出她的茫然。
要怎么办才好呢?
毫无疑问,她很清楚妹妹和哥哥是不可以上床的,可面对瞿榛时,她就像一个理智全无的疯子,只想沉溺在他给的快感中,逃避这个复杂的世界。
只有在瞿榛的床上,她才能真正躲开让她倍感压力的世界,展露属于她的真实。
她像个自我麻痹的懦夫,贪恋一时放纵,又在清醒之后无数次悔过。
身后柔软的床垫忽然陷下,紧接着就是一具健壮的男性躯体将她整个身体包裹。
熟悉的灼热气息洒在瞿苓耳后,掀起细细密密的战栗,而胸前浑圆的绵乳,也落入掌骨分明的大手的桎梏中。
“哥哥?!”瞿苓一瞬间头皮发麻,挣扎着转过身,想要推开瞿榛。
月光落在瞿榛的侧脸上,阴影投下时,他深邃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迷人。
他丝毫没有突然夜袭的愧疚,手臂牢牢将受到惊吓的妹妹禁锢在怀中,散漫笑笑:“还没睡着?想做点助眠的事?”
“不要···不要在家里···”瞿苓不敢惊呼,刻意压低的嗓音中带着细微的战栗。
她在怕。
怕瞿榛这个疯子,会在她的卧室里要了她。
父母就睡在隔壁,房子的隔音并不算好,她的卧室里动静稍微大些,就被引起父母的注意。
如果被发现······
禁锢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,耳边又响起他带着气音的低沉嗓音:“爸妈已经睡熟了,小狗,叫小声一点就好。”
热气被呼入耳道,瞿苓身体发颤,撑在哥哥胸口的手突然就失去了力气,食髓知味的身体被暧昧的气氛所刺激,渐渐酥软下来。
“不要···哥哥、哥哥···他们会听到的···”瞿苓无助地摇头,理智和被情欲席卷的身体努力作着抗争,可效果似乎没有那么明显。
习惯被疼爱的花穴在感受到瞿榛靠近的那个瞬间,就已经恬不知耻地流出黏腻的蜜水。
她只能无助地叫着哥哥,想要唤醒他的道德感。
可是瞿榛没什么道德感,他只想要快感。
他强硬地伸手探入妹妹夹紧的双腿间,触碰到被内裤包裹的饱满柔软的部位,不出意外感觉到了温热的湿润。
“小骚狗,骚水流得内裤都湿透了,还说不要?嗯?”瞿榛低低地笑,钳住妹妹尖尖的小下巴,强迫她直视着他的眼睛。
又渐渐靠近,将薄唇印在那对颤抖的绯红唇瓣上。
舌头长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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