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,衣服不小心磨蹭到都让她忍不住喊疼,昨晚被魏枋又咬又磨的,是狗吗这人。
兰霖带着满身怨念直到晚上魏枋下班回来,愣是不让男人碰自己一点,魏枋狐疑,怎么昨天还热情似火,今天就冷若冰霜了。
女人真是善变的物种。
睡前魏枋在床上听到浴室哼哼唧唧的声音,他担忧地打开浴室门,女人穿着吊带睡裙扯下了一边,白嫩带着微微青紫痕迹的奶子映入魏枋眼帘,红润的乳粒早已在男人打开门的时候就已经挺立。
兰霖急忙拉起吊带,“出去出去。”
魏枋大概明白她为什么今天不让自己碰了,跨步进门后,随手将浴室门一关,朝女人走去。
“你进来干嘛。”兰霖略带恼怒的语气赶他,要不是他,她会在这苦巴巴地擦药?
魏枋拿过她手上的药瓶,“我的错我的错,给我个将功赎罪的机会。”
兰霖扭捏地看了他一眼,这才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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